我长大了,上大学了,爷爷的身体也越来越差。他只能依靠电梯和轮椅出行,然后在小区里和其他退休老头们吹嘘大儿子挣了多少钱、二儿子升了副校长、三孙儿在清华哪个系,再也不能爬山上庙,再也不能当“跑滩匠”。
他偶尔也会因病住院,但每次都能挺过去,奶奶也总会告诉我爷爷身体好转的消息。
但这次,等我赶回乡下老家的时候,只看到花圈,香火,还有灵堂中的一张黑白照片。
妈妈守着奶奶,而父亲则瘫在我的怀里痛哭。
我还有爸爸,但是他已经没有爸爸了。
如今爷爷已经入土为安了,我也会在下周二返校上课。对不起,最近码不了字,真的码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