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这是我夫人
苏长安眸若春水,手中扇子轻遮面容,警惕的看着那边的白气。
所有人看到,一个个心里咯噔一下。
知晓这女子好看,毕竟一眼看过去便知道了。
但这女子如此作态,却是让人莫名心窝窝被捏了一下一样!
自古皆爱美人。
尤其以风流二字为追求的读书人。
而苏长安这看起来是阻挡白气偷画自己,所以拿了扇子遮面的举动,还有那无意识之下我见犹怜眼神。
饶是牧序这个老秀才看到,也是不由苦笑了一下,多日未见娘娘,娘娘这模样,当真是越发‘云想衣裳花想容’喽!
而就在二楼之上那刚刚被小光头指着说是徐家什么幼麟的男子一行人,当下更是眼睛都发直了,窃窃私语,不知在说什么。
但阁内众多人,却是总算是明白了,皇后娘娘所写那些美人诗词之中许多诗词所绘什么样的女子。
却是发现自己媳妇儿不在自己身后站着,而是跑到了一遍,那位置倒是不被白气看到,但能看到自己。
毕竟,能说啥,出来说不行?
夏凤翔这边看着苏长安脸上奇怪表情,翻了个白眼后,笑了笑,不多说什么,等会儿算你的账!
苏长安愣了一下,因为他看出媳妇儿又不高兴了,刚刚不还挺开心的嘛,这咋突然就变了.
伴君如伴虎啊!
本就是来喝酒的,什么诗文,他兴趣不大,非他所长,不去理睬,只听即可。
秋水安看着,有感而发,想写诗词,可脑中所想尽数是之前所看到皇后娘娘那些诗词,当即无奈苦笑,只是收回了目光,爱美之心固然有,但却不可如此直视人家姑娘,过于失礼。
钱泷以为是让自己说话,于是扫了眼众人:“诸位学子可有异议。”
可拿起笔,发现不过如此,所以又放下罢了。
所以这再去画,越来越画不出,而当下,已然是不知如何下笔!
三岁便开始画画,无师自通之下,画人画山画水画虫蚁草木的他,第一次不知如何下笔了。
白气这边看着苏长安的同时,低头又要去画。
这么想着,苏长安看向牧序等人,白气的事儿终究是个小插曲,苏长安不在意这些,当下拿了琴走人是大事儿,于是朝着牧序拱手作揖后说道:“祭酒大人,各位夫子,钱先生,铭刻石碑一事,学生不知,但既然写了这文章,自然是留在这云暮阁内的,不过,学生想问的是不知能否拿到这【系舟子】.”
钱泷笑着看向苏长安:“如此,这琴归姑娘所有了”
白气突然扔笔不画了,让众人更加确定,画甲这是画不出这位姑娘,所以如此闭目养神了!
与自己【玉人录】中所想儿画出美人都犹有过之。
所有人闻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可这次.
他发现自己看着面前空空白纸,连如何下笔都不知道了。
这只母老虎!哎!
但世人皆知白气是不羁狂夫,举止无常,但也因此白气总能绘制出那无人可及画作。
苏长安有些满意,知道自己躲了,不错!
只是
苏长安发现自己媳妇儿眼神里有些欣喜样子,有些好奇这丫头咋個高兴成这样。
刚刚动笔,也不过是听到了那秋水安所写诗词,略有感觉。
可现在白气,毫无灵感一说。
如此文采,如此长相,非俗人。
众人心中骇然之余,再去看苏长安,却也是纷纷像是理解明白。
毕竟写出那篇惊世骇俗的文章,更有如此娇颜女子,如何画出,二者之一便是惊为天人,二合一之下,如何画出!
苏长安看那个人躺下了,手中刚刚顺手拿来,其实是装一下的扇子合起。
苏长安自然是不客气,当即作揖。
牧序看到苏长安这又行礼了,当即朝着一边站了站,受不起啊,这受了要折寿的。
很莫名其妙,甚至瞧着像是犯病了。
行!你敢说,那你拿出来个比刚刚那文章更厉害的诗文出来。
起初看到苏长安,见到竟然真有如此美人!
没人说话。
但能拿出来?
见没人说话,钱泷看向身边牧序,顾阙止等一众夫子,看到众人也不说什么。
但偏偏所要画之人就在眼前,但白气无论怎么看,都不知如何下手,生冷模仿,不如不画,尤其形而无神,图纸罢了,并非是画。
啪!
白气手中笔落在纸上,而他也就此直接瘫坐在地上,拿起手边琉璃瓶装红酒,喝了一大口后,一下子躺在地上,抱着酒瓶不去看苏长安,就闭上眼。
但现在.
画不出来。
而钱泷笑了下后看向众人:“文会继续,刚刚这位姑娘所写文章,我等会抄录下来几份供大家品鉴,大家也勿要着急!”
于是牧序拉了下钱泷到自己站的位置。
画画要有感觉,正如写诗词文章也要有灵感一样。
于是随手画出,但发现女子笑容根本无法画出,所以弃之!
之后再去画,却是听到了牧祭酒诵读其序文,再看这女子,却已经是另外一番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