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活命,白石久只能豁出去了,等马车赶到一处僻静地后,立刻写了一封信,米真树让一个族人送走,不到一个时辰,就带了一辆马车回来。
“你就是米真树?白石久呢?”
米真树也不啰嗦,直接让人把马车里的白石久拽了出来。
“一手交人,一手交钱!”米真树举着手铳说道。
男人轻蔑的看了一眼米真树的手铳,冷笑道:“小子,你知道这次得罪了什么人么?”
“我不管得罪谁,我只管能不能拿到银子!”
“好,银子就在这里,记住了,这事不算完。”
米真树也懒得和他废话,让几个族人清点了银元的数量后,立刻丢下白石久,一行人赶着马车离去。
白石久强忍着腿上的疼痛,一瘸一拐的走到男人面前,“哥,我这可是为了奈老爷办事……”
“放心,事情老爷都知道了,肯定会给你一个说法,你去简单治疗一下,做好大闹一场的准备。”
白石久也是聪明人,立刻反应过来,笑着说道:“放心,叶天不给我个满意的交待,我誓不罢休!”
正在看卷宗的石崎理听到有人击鼓,立刻让捕快把人请到大堂。
看到受伤的白石久,石崎理的火气立刻压不住了。
“本官多次强调,城内严格控制火器,怎么还有人用火器伤人?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一听石崎理的话,白石久直接跪在地上,哭嚎道:“大人明鉴!我被人抢了!抢走了五百多银元!”
别说持枪伤人,就是五百银元这个数目,这个案子就不算小,石崎理闻言,立刻让新晋捕头关根友带队,抓捕案犯米真树。
一心要好好表现,证明自己的关根友也不含糊,仅用一个半时辰,就把刚分完银元想要潜逃的米真树缉拿归案。
案情清晰,米真树也对罪行供认不讳,按照北安律法,石崎理直接将米真树判了死刑,一起大案,就此尘埃落地。
次日一早,忙了大半夜的关根友站在衙门口伸了伸懒腰,刚想出去买点早餐的时候,就看到叶天带人骑马狂奔而来。
叶天刚一停下,关根友就跪在一旁,充当下马石。
“站起来!”
“大人……”
“做人,不能自甘轻贱,你如今是捕头了,要有些骨头。”
“是。”献媚不成的关根友一脸讪笑的站了起来。
“米真树是你抓的?”
“是,大人,一个半时辰,人犯就拿下了!”
点了点头,叶天直接走进衙门里。
意识到不对,关根友急忙跟了进去。
“米真树呢?立刻放人!”
听到叶天的话,石崎理的脸色立刻黑了下来。
“你可知道,米真树持枪抢劫,打伤白石久,还抢劫了五百银元。”
“这也是有原因的,是白石久拖欠工程款,还敲诈勒索……”
“前因如何不重要,米真树做了什么才重要,若是被人欠了钱,就能开铳伤人,能肆意抢劫,这天下不乱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