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才是胡说,早桩川与奈田永两家原本是世仇,后来奈田永去扒早桩川的窗户,然后……”
发现同伴们都不说话了,正讲的眉飞色舞的护卫疑惑的问道:“你们怎么了?”
话刚说完,他就感到后脑一阵剧痛,扭头一看,早桩川和奈田永正一脸怒气的看着他。
“奈老爷,早川将军,我,我刚才是胡说的。”
“长了一个舌头,就是为了胡说的?来人,把他的舌头割了!”早桩川咬着牙说道。
“不,不要呀,将军饶命呀,我可是太傅大人的护卫,你们不能如此呀……啊”
看着自己护卫手里血淋淋的半截舌头,早桩川一脸厌恶的说道:“拿去喂狗,今后谁敢乱说,都割了舌头喂狗!”
听到早桩川的话,护卫们都吓的后退几步,低着头,根本不敢和早桩川对视。
来到野真未的书房里,看到书桌上摆着一叠号外,早桩川的怒火更盛了。
“野真未!事情你都知道了,你说,该如何解决吧!”
早桩川竟敢对自己直呼其名,让野真未心中十分不爽。
“这都是胡说八道,本官自然不会信一个字!”
“之前叶天让人送请柬,可是你让我们去的,现在闹成这样,你说吧,该怎么办!”
野真未没想到黑锅会扣在自己头上,可想到早桩川的家族,只能强忍心中不满。
奈田永打圆场说道:“大人,事情闹的沸沸扬扬,总要想个法子解决吧。”
晃了晃手里的号外,野真未满脸无奈道:“如今谁掌控了报社,谁就掌控了舆论,百姓只会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不过你们不用担心,公道自在人心……”
“不必说其他,我只问你一句话,我与公主的婚事。”
“你放心,此乃陛下赐婚,绝不会有变。”
“你确定?”
“本官以清名做保!”
听到野真未的话,早桩川才算放下心来,反正他一直都是个纨绔子弟,都记不清被人骂过多少次了,也不在乎这一次。
但与皇室联姻,是家族决议,绝不能因为自己出了岔子。
“呵呵,叶天搞这么一手,无非是想阻止少将军与公主殿下的婚事,咱们绝不能让他如愿,至于他给咱们的羞辱,日后一定加倍奉还!”
早桩川点了点头,同样咬着牙说道:“我绝不会轻易放过叶天!必须要让他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迟疑了一会,野真未开口道:“我现在就去找叶天,一定要让他给你们一个交代!”
野真未心中也明白,自己这一去,只能是自取其辱,可为了安抚早桩川,他不得不这么做。
得到野真未的保证后,早桩川也算彻底安心了,脸上也算出浮现出笑意来。
哪怕身为武将,可早桩川素来享受惯了,不肯骑马受颠簸,和野真未一起坐进了奈田永宽大奢华的马车之中。
队伍浩浩荡荡直奔叶天府邸,就在野真未琢磨着自己如何说才能少受些羞辱的时候,马车突然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