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侯爷,随行马上照办。”
邹三多今天敢当街拦下万敛行,这仇就是结下了,现在还敢惦记万敛行的人马,万敛行要让他知道什么叫妄想。
有万敛行的这番话和万敛行给派的人手,陈公祥终于坐下安心地喝茶了。
这时起身的是黄甚远,这人是松春县的县令,看见他万敛行有点意外,万敛行问:“你们松春县大敌在前,你怎么来我这里了。”
“侯爷,下官不得不来呀。”
“哦?说来听听。”
“邹都尉把我们城里的男丁都抓走了,百姓手里的粮食也都抢走了,剩下一众老病妇孺哭天抢地的到县衙理论,这有什么可理论的,我一个县令能管得了一个都尉做什么吗,他手里有兵,他的人没事就在城里转一圈,没事就转一圈,弄的百姓无处躲无处藏的。”
万敛行道:“招兵买马备粮草,最近的地点就是你们松春关口了,他对你们下手也是有心可原,真若是松春关口守不住了,我们这些人都跑不了,都得上战场抵御外敌,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外敌入侵吧。外敌若是打进来,肯定比邹三多凶残,第一个遭殃的就是你们松春县的百姓。”
黄甚远道:“侯爷说的我们都懂,我们松春关口隔上几年就会打仗,只要打仗我们末春县的百姓就会交出自己的口粮给边关的战士吃。可是这次有所不同,我听说朝廷给他们拨军饷了,而且很多,所以他们根本不缺军饷,为何还要抢百姓的口粮。几十年来我们松春县的百姓就以红薯为生,只有今年各家打了几斗粮食,却被他们盯上了,我们松春县的百姓都多少年没见到粮食了,如今一粒未剩,都拿走了,还给我下了死命令,限我五日之内征收税银五万两,我们松春县才几个人呀,我到哪里弄银子,这不是往死里比我和松春县的百姓嘛。”
万敛行听了这心里也止不住的生气,但还是不能当众发作,他平静地说道:“谁让他手里有兵权呢,他把我这个侯爷都不放在眼里,今天还把我拦在大街上呢,你们松春县是边关要到,要严防死守,这南部烟国进来就不是抢你们东西这么简单,烧杀抢掠都不稀奇,此时松春县以大局为重吧。”
黄甚远道:“这我们都知道,可是沙广寒驻守边关那么多年,朝廷年年克扣他的军饷,他怎么没进城抢人抢粮。”
万敛行笑了,这个时候沙广寒还能被松春关的县令念起,看来他万敛行没看错人,“沙广寒是正人君子,他邹三多就是个鼠辈。他们自然不一样。”
“可是侯爷,他向我要的五万两白银我从哪里出呀?”
万敛行处理公务一点都不含糊,当即说道:“拖着他,用缓兵之计,其他的事情你找严郡丞商议,他会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