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这么矫揉造作的。”
“是我的母亲喜欢它。”
说完，燕苍鹰翻开书的扉页，上面老旧的颜料，组成了一句话。
——铁柱赠与金秋燕
张铁柱只觉得两眼一黑，过去的点点滴滴瞬间浮现在面前。
他激动得差点站不稳脚跟，只觉得双腿发软，整个人晕晕乎乎。
“你.......”
“你是金秋燕的什么人？”
燕苍鹰看见张铁柱的态度，心里无比确定起来。
这个男人，就是自已的亲生父亲。
“金秋燕是我的母亲，而你，是我的父亲！”
“爹，我叫燕苍鹰！”
这一刻，燕苍鹰以为自已终于找到了归宿。
这一刻，张铁柱以为自已终于找到了传承。
他们的故事，似乎比《金粉世家》里的金燕西跟冷清秋还要离谱一些。
“你的母亲......一直躲着我。”
“我并没有抛弃你们。”
“我......无时不刻都没忘记你们......”
张铁柱的眼
泪充斥在眼角，燕苍鹰淡漠地看着他。
不知道他是在演戏，还是在流露真情。
但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他想弄清楚真相。
为什么，他的母亲，那么憎恨自已？
“你们相爱吗？”
燕苍鹰朝张铁柱发问。
张铁柱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相爱！”
“我这一生，只爱过她这一个女人！”
张铁柱回答得毫不犹豫。
眼里真挚的感情，跟泉水一般喷涌而出。
燕苍鹰姑且相信了这个回答。
他继续发问：“你来找过我们吗？”
“我母亲为什么不见你？”
“你知道你有我这个儿子吗？”
问题，一个接着一个砸向张铁柱。
燕苍鹰的内心，也无比焦虑。
既然自已没有被可疑遗弃，为什么他的父亲，不来寻找自已？
自已的童年，几乎是在折磨当中度过的。
他清楚吗？
张铁柱沉默了。
他后悔地低下了头。
“我有罪，我一直不敢面对你的母亲。”
“那一晚我喝醉了酒.......”
“我.....”
说到这里，张铁柱停顿了一下。
他祈求般地看向燕苍鹰。
“孩子，我发誓，我爱你，但我......”
燕苍鹰对这个唯唯诺诺的男人感到厌烦。
嘴里粗鲁地催促起来。
“那晚到底特么的发生了什么？”
“我要真相！”
“我要一个确确实实的真相！”
张铁柱羞愧地低下了头。
“燕子门里有很多女性。”
“其中一个是你妈妈的孪生妹妹，她跟你母亲很像。”
“我将她认作你的母亲，然后发生了那种事儿，结果被你母亲撞见......”
这一刻，燕苍鹰才彻底明白过来。
就是因为这件事？
就是因为这场误会？
才让自已遭受了母亲的恨意。
才让自已受了十多年的折磨？
“你为什么不讲清楚？”
“为什么要把我一个人留下！”
“你知道我遭受了多少痛苦？”
“你知道吗？”
燕苍鹰大吼。
仿佛在对这个世界喧嚣他的不满。
明明他是无辜的。
却要承受上一代人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