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霏阳,你真的认为,白风清会把白家的权力拱手让给我吗?”
简单的1个问题,让陈霏阳也发愣起来。
整个白家,带动了多少产业。
掌握了多少权力。
我1个外来者,我1个蓉城人,也想在勐拉扎根?
勐拉的各大黑帮,各种组织,他们认识我吗?
“我打点白家的上下高层。”
“刀哥渗透白家的武装力量!”
“你名正言顺地拿下白家的权力象征!”
“白家早就千疮百孔了,你不必担心那个老家伙心里在打什么算盘!”
陈霏阳对自己的计划,有着十足的信心。
她说的,也的确有几分道理。
白风清,如风中残烛,活不了多久了。
他再老谋深算,难道能起死回生不成?
“走,咱们去收集苟圣的头发,然后再找个鉴定机构,将他们两个的基因鉴定1下就行了!”
对于陈霏阳来说,那不是基因鉴定,而是通往权力顶点的通行证。
只见陈霏阳朝路边招了招手。
1辆货车便停在了我们面前。
我们直接跳了上去。
汽车开始发动,
陈霏阳坐在车厢里,开始兴奋地抖动着大腿。
自从我在缅甸见到她以后,这还是我头1次见她这么开心。
“苟旦,你怎么心事重重的?”
“笑1个!”
大姐大的气质,又重新从她的身上蔓延出来,陈霏阳大大方方地将胳膊勾在我的脖子上,我侧躺在她的肩膀上,感受着她体内那股充满力量的心跳声。
“霏阳姐,过这种日子,你真的高兴吗?”
我微微抬头,仰视着陈霏阳。
只见她嘴角微微上扬,勒住我脖子的手收拢,将我的脑袋跟她的脑袋碰到1起。
“我高兴的不是过什么样的日子!”
“我高兴的是能再次见到你,能像以前那样带着你成长和经历!”
“我高兴的是,能看见你慢慢蜕变成第2个沈临风。”
像以前那样......
这句话,似乎常常挂在陈霏阳的嘴边。
那些逝去的日子,组成了各种美好的回忆,经常出现在陈霏阳的梦里。
可是时间在变,她在变,我也在变。
这个世界上,永远不可能时光倒流。
哪怕我们1起回到了蓉城,1起走上了权力巅峰,我也不可能变成第2个沈临风,我们也不能像从前那样。
回不到以前了!
这种话,我暂时无法对她说出口。
我用手,撑住她的腿,却觉得手掌冰凉,掀开她的风衣,发现她的1条腿,已经变成了义肢。
我显得有些错愕。
再抬头,瞅见了她那只戴在脸上的漆黑眼罩。
我不由得发问:“霏阳姐,你的腿,你的眼镜,究竟是谁弄的?”
在我心底,陈霏阳其实跟我的家人无异。
我关心她的状态,关心她的身体。
看见她的身体变得残缺,我也不由得心疼。
只见陈霏阳脸色1沉,朝我警告起来:“苟旦,最好不要跟3小姐打交道,她才是整个白家最没有人性的人!”
“她挖了我的眼睛,斩断了我的腿!”
陈霏阳的话,让我心1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