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警刚离开。
钟兴国就想拿起酒杯喝酒。
“啪!”
李大柱直接把桌子上的酒和酒杯扫到了地上。
“你什么意思!”钟兴国拿着空酒杯,对李大柱质问道。
这些天的精神状态已经很不好了,好不容易看着酒,来了精神,却被李大柱这么搞一下。
“你不配,你虽然官职比沈见山大,但是,你是蠢货,他不是。”李大柱就冷静地看着钟兴国说道。
钟兴国脸上的脸皮抽了抽,指着李大柱骂出了三个字,“艹尼玛!”
李大柱让许迎夏掏出手机来拍。
而他自己二话不说,直接起身,抄起了屁股底下的椅子,就对着钟兴国一顿暴揍。
一如当初在酒店暴揍他那般,又狠狠地将他狂揍了一番。
不同的是。
上一次,任莎莎发疯一般地阻止他。
而这一次,任莎莎发狂一般哈哈大笑。
当初有多屈辱,有多不被当人,今天就有多开心,多兴奋。
而现在的钟兴国。
再也不是能够鱼肉百姓,肆意妄为的副县长了。
而只是一个被李大柱亲自送进去的阶下囚。
将鼻青脸肿的钟兴国从地上拎了起来,摁在了椅子上。
李大柱左看右看。
忽然。
又是一个嘴巴子扇上去。
妥了!
“这样就对了,跟当初差不多了。”
他很满意,现在的这个钟兴国脸上的伤,跟之前差不多。
坐在钟兴国对面,李大柱开始缓缓地给他讲起了前因后果,他享受让钟兴国逐渐震惊到死得明白的过程。
就像是老鸭汤,小火慢炖,才能得到最佳的效果。
果然。
钟兴国听得震惊不已,即便脸上已经面目全非了,眼神中还是难掩讶色。
“呵!”
“李大柱,别把你自己吹得那么神,你要有这些本事,你早就把我和老沈给杀了,还用等到现在?”
听到钟兴国的质疑。
李大柱捡起了地上的镀金酒杯,然后压实,放在桌子上,竟然开始徒手搓了起来。
一边搓一边还告诉钟兴国道,“自以为自己掌握了一点的权力,连法律都制裁不了你了是吗?”
“你钟兴国不敬畏法律,我李大柱敬畏。”
“杀一个副县长,杀一个镇书记,悄无声息,无人察觉?”
“我不敢冒这个险,毕竟,我有在乎的人,在乎的事,冒险杀了一个混混牛大春,差点就葬送了这一切,我李大柱不傻。”
说完。
将徒手搓成的细长金属条拿在手里。
猛地。
竟然朝着钟兴国扔了过去。
钟兴国吓傻了,竟然没动。
金属长条堪堪擦着他的耳朵飞了过去。
他吓得浑身冒冷汗,仿佛感觉死神的镰刀才划过脖子一样。
任莎莎和许迎夏也吓得浑身一惊,以为李大柱要对钟兴国动手,这是真没必要啊!
忽然间。
钟兴国像是想起了什么。
回头一看。
那根金属条竟然硬生生地插进了厚实的水泥墙里,足足有半根多长!
细思恐极。
后怕不已。
这玩意儿要是插进脑袋.......钟兴国不敢往下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