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仔细想了想，担忧的说道，“但是，突破五重非常困难，需要大量的试错资源保证。”

　　“你别看丁香，方杰他们这么年轻就突破了五重，你知道他们花费了家族多少资源吗？你想想，一个庞大的家族，才有几个五重子弟？”

　　杨凡说道，“不管有多困难，我都要尽快突破五重。”

　　不管是继续调查最后一名知情者，还是躲避清道夫，污染者同盟的追捕，现在堕狱都成了最好的选择。

　　快到目的地的时候，蝴蝶突然问道，“你是不是故意重伤顾星辉的？”

　　杨凡尴尬的挠挠头，“什么事都瞒不过蝴蝶姐。”

　　“你小子！”蝴蝶笑了出来，“不过这也证明你还是原来的你。只可惜，我真没想到，你跟清道夫之间，会变成现在这样的关系。”cdn.y13398281206.com/apk/aidufree.apk  爱读免费小说app更新最快，无广告，陈年老书虫客服帮您找想看的书！

　　杨凡沉默着，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蝴蝶继续说道，“如果你遇到的是李天恒先生，或许还有机会，但可惜……”

　　“蝴蝶姐，李天恒先生陨落了吗？”

　　蝴蝶摇摇头，“不知道……虽然大部分人都说他已经陨落，但好像也没有官方确认这个信息，所以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如何。”

　　杨凡轻叹一声，如果有的选，他绝不会离开清道夫，到现在他还记得在黑暗之门里立下的誓言。

　　“对了，你暂时不要回家，免得麻烦。”蝴蝶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