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破界者的心理压力是非常大的，所以我们需要发泄，需要放纵，来释放心中的压抑。”
“呃……蝴蝶姐，我，我不需要发泄……”
“哈哈哈，你想什么呢？”蝴蝶笑道，“我说的娱乐活动，比如飙车，比如地下擂台，当然，也有派对约会什么的，不过我知道，你这个清纯少男应该不感兴趣。”
杨凡其实有些难以启齿，自己也不是不感兴趣，就是没工夫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罢了。
“蝴蝶姐，你说的这些，合法吗？”
“我们虽然是破界者，但也是遵纪守法的公民。当然，考虑到我们这个职业的特殊性，上面对我们的要求也会酌情放宽。”
“飙车只有在特定区域，地下擂台也需要禁止出现死亡的情况，至于派对嘛，不扰民就行了。”
杨凡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蝴蝶姐，地下擂台是干什么的？”
“我就知道你要问地下擂台。”蝴蝶早就料到了杨凡的兴趣点，“地下擂台就是我跟你说的，可以提升实战能力的地方！”
“当你达到一重中期，就可以参加地下擂台。由于官方规定不得出现死亡，所以擂台负责方，至少会保住参赛者的性命。”
“另外，为了打斗具有观赏性，参赛者的等级必须在同一时期。”
“参加擂台，除了可以提升战力外，还可以让你有一笔额外收入。”
杨凡急忙问道，“地下擂台在哪？”
蝴蝶突然笑盈盈的看向杨凡，“想要我告诉你？我有一个条件。”
“让我当你的经纪人，获胜后的赌金，我们五五分账。”
杨凡并不在乎赚多少钱，他要的是战斗经验，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蝴蝶的条件。
“今天你先去异界探索，如果你能提升到一重五层，打电话给我，我带你去地下擂台！”
直营店已经开门，杨凡马上前往，交了20万块就进入了异界。
这次的异界探索只有一重目标，不过幸运的是，一重目标奖励的是五块四阶异兽灵肉，加上之前他得到过一枚四阶兽精丹，炼化了这些异兽灵肉，杨凡就可以突破到一重五层了。
当晚，杨凡就炼化了异兽灵肉和兽精丹，完成肉身四破。
整整一个月，杨凡从一重四层提升到了一重五层，等级提升速度已经明显放缓。
“下一层不会要两个月吧，一重大比只有三个半月了……”
杨凡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不去想这些问题。
他自测了一下现在的数据。
【力量，808，速度，714，体质，759，魂力，2015。】
肉身数据依旧惨不忍睹，从蝴蝶姐那里，杨凡大致一重五层的平均值应该是1200，一些基础优秀的人，可以达到1500甚至更高。
不过另一方面，他的魂力却十分夸张，居然在刚突破一重五层，就突破了2000点。
如果说数据有等级，那么他的肉身都是最低档次的，而他的魂力绝对是sss级的。
不管怎么说，杨凡已经突破一重五层，踏入了一重中期的行列。
同时，他也有资格参加地下擂台了。
第二天上午，杨凡就给蝴蝶打了个电话，两人约定下班后见面。
下班时，杨凡经过传达室的时候，突然看到一名白发苍苍的老头，正站在传达室里，茫然的看着大门的方向发呆。
老人虽然年纪很大了，但容貌甚伟，脸上也没有太多皱纹，身高估计在一米八五左右！
他穿着一身藏蓝色的保安服，身姿挺拔，气度不凡。
“李大爷？”杨凡瞪大眼睛，说出来都没人相信，他今天是第一次看到这位神秘门卫的真容。
那人回过神，看了一眼杨凡，突然皱起眉头。
两人貌似都是第一次看见对方，都没有说什么，李大爷目送着杨凡走出大门。
许久之后，李大爷皱起眉头，满脸不解，“这小子这么挫，是我们清道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