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之间,房间内传出了杀猪般的惨叫:“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我求求你们放了我吧。不然杀了我也行,不要折磨我了,我求求你们了!”
男子语无伦次,痛哭流涕。
关响皱了皱眉,正想继续下手。
地下室大门打开。王焱和小手阿罪走了进来。
关响赶忙起身:“焱哥!”
王焱看了眼两名男子的惨状,随即皱了皱眉头:“我不是告诉你别乱来了吗?”
关响稍显委屈:“我也没干啥啊?我挺收着了啊。”
关响最早之前是夜行赤的心腹,跟着夜行赤的那些年,没少干折磨人的事儿。
所以他思维意识里面的收着,和正常的人收着,还真不一样。
他这套确实也收着了。
不然的话,这俩人现在至少得缺胳膊少腿儿了。
王焱自然明白这些,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具体是怎么回事儿?”
“这两个人昨天晚上在咱们水封瞎转悠,就被我的人给记下来了!但因为没待多久就走了,所以并未理会他们!”
“结果他们今天早晨又跑到了天北街转悠,被阿泽他们又给记下来了。中午那会儿,两个人又跑去了水封周边转悠。又被赵子龙他们给记下来了!”
“本着宁错不放的原则,我就把他们两个给留下来了!”
“结果无论怎么问,他们两个就是死不承认。”
“非说就是来转转,想要玩玩,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这不是明显骗傻子呢吗?”
关响越说越生气:“天北街这么大的客流量,天天进出这么多人。为啥就他们两个能被咱们三条线都标成形迹可疑人员呢?”
“你要是说一条是巧合。”
“哪怕两条也是巧合!”
“现在是三条。难道还是巧合吗?”
“再巧合怎么不巧合到其他人身上呢?”
关响满身杀气:“要我说,就得给他们下点黑手。让他们见识见识夜行赤的手段,我保证他们都能吐了口!”
王焱拍了拍关响的肩膀,随即走到了一名男子的身边。
他点燃支烟,塞到了男子的嘴里,随即微微一笑:“兄弟,你们从水封晃悠啥呢?”
“这位大哥,我们真的是无辜的。”
男子满脸委屈:“我们早就听过水封大名,一直没有来过。所以就想来看看,玩会,结果昨天一去,人太满了。所以我们就走了。至于早晨在天北街,我们也是瞎转悠,想找地方吃饭。下午来水封,是想看看水封下午几点开门,早点进去拼个散台。谁知道就被你们的人给抓起来了啊。哎呀,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了啊!”
“你们这有点太欺负人了吧。我们招谁惹谁了啊!”
男子一把鼻涕一把泪,诉说着满腹委屈:“别哭了,别哭了。不至于!”
王焱笑了笑,继续道:“这样好了,你告诉我你们昨天晚上几点到的水封,晚上在哪儿住的,今天早晨几点来的。然后我就放你们走,行不行?”
男子赶忙点了点头:“昨天晚上十一点多到的水封,住的时候没有住在天北街,是鸿福路的如家酒店。今天早晨九点多又来的天北街。”
王焱:“哦”了一声:“住酒店,难道你们不是保市人吗?”
“不是,我们就是来保市旅游的!”
“那你们的交通方式是什么样的?自驾还是坐车?”“我们是自驾加打车的。”
“行,我知道了。最后告诉我你们的名字和身份证号。不许说假话,知道吗?也别说忘了。如果要是忘了。那就只能让关响帮你们好好找找记忆了。”
“再换句话说,正常人哪儿有记不住自己身份证号的,对吧?”
男子深呼吸了口气,点了点头:“我叫杜方可,身份证号是……”
听完两人的陈述。王焱看着关响:“记下来了吧?”
关响点了点头。王焱当即拿出电话,打给李无敌:“帮忙查两个人,我把名字和身份证号告诉你……”
放下电话后,王焱把电话打给了陈刺猫:“刺猫哥,帮忙捋条线儿。昨天晚上十一点到的水封,十二点走的,住的鸿福路如家,今天早晨又来的天北街。给我调集监控看看他们是怎么来的,什么路线,是否属实……”
吩咐完一切,王焱坐了下来。
他点燃支烟,盯着面前的两名男子:“你们知道吗?一个人的面相和气质,在很大程度上可以反映出来这个人的职业。”
“虽然不完全准确,但可以适用大多数儿。”
“就好比关响,你一看他,就知道这是一个社会人,为什么呢?因为他描龙画凤,社会气息极重!这种人肯定不会是老师,也不会是公务员,对吧?”
“你再看看我,斯斯文文,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安分守己的老实人,不会去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这就是所谓的面相。”
“不一定对。但有个基础判断。”
王焱抽了口烟,继续道:“我在外面漂泊流浪了很多年,和很多形形色色的人都打过交道。不敢说阅人无数。但对于初次见面的人,还是有些自我判断的!”
“我打眼瞅你,就不像是那种安分守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