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玉堂被徐稚白扑倒压住,不断挣扎着,但被束缚修为的他根本不是她对手。
早已经失去理智的徐稚白把他当成了君承业,压在身下扯着他的衣服。
“业哥,业哥,我好难受,你给我,给我!”
君玉堂哪怕情欲控制,仍旧一脸恐惧。
“不,嫂子,你冷静点,我不是四哥,你醒醒……”
但徐稚白已经彻底没了理智,完全陷入幻觉之中,胡乱在他脸上亲着。
君玉堂被压得死死的,声嘶力竭对着君承业吼着。
“你找别人啊,你个疯子!”
君承业无动于衷地看着,冷漠道:“我的孩子,必须是君家血脉,你最合适了。”
“老七,你别挣扎了,我只想要个孩子,你遂了我的愿,我不会杀你,我许诺的都会给你。”
他说完直接打开房门走了出去,这冲击性满满的画面刺激得他生理不适。
他身后传来布料扯烂以及君玉堂惊恐的声音:“四哥,你放过我吧!”
“嫂子,不,不要啊!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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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承业,你断子绝孙,不得好死,永世不得超生!……!不要!!!”
……
君承业充耳不闻地将房间门关上,嘴角挂起一抹病态的笑容。
“老七,你好好享受吧!”
凭什么自己要被丑女人凌辱,而你却抱着如花似玉的美人?
你也来感受一下皇兄我的痛苦如何?
作为好兄弟,你我要有福同享,有难同档,别说皇兄有好事不照顾你!
他们两人也算兄弟同芯,至于徐稚白会不会其力断茎他就不管了。
随着房门关闭,一切似乎都被隔绝了起来,仿佛两个世界。
但君承业脑中却不由脑补出里面的画面,忍不住翻江倒海,捂着嘴到一旁扶着石柱吐了起来。
片刻后,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丁扶厦神色匆匆从外面踏入院中。
丁扶厦看到站在门外的君承业和紧闭的房门,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什么。
他脸色一青,正想去推开房门,却被君承业伸手拦住。
君承业低着头低笑道:“舅舅,你来晚了,你确定还要进去?”
“小业,你……唉!”
丁扶厦不由恨铁不成钢一挥手,叹息道:“你这又何苦呢,放下吧!”
君承业猛地抬头如同恶鬼一般看着他,俊朗的面容都有些扭曲了。
“舅舅,放下?你叫我怎么放下?!”
“而且我放得下,他们会放过我吗?他们只是还没腾出手来对付我罢了。”
丁扶厦看向那寝宫,失望地摇了摇头道:“她再怎么也是你妻子。”
“她不是!”君承业愤怒道。
丁扶厦见他已经彻底疯魔了,也就不再多说,失望地起身离去。
他走后,君承业站直身体,走到院中颤抖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他哆哆嗦嗦喝了两杯,而后看着杯中倒映的天上明月,手还是有些发抖。
君承业不得不承认,不管徐稚白如何,那也是他名义上的妻子。
但他却要送给别人玩,自己坐在门口守着,这对他而言,是极大的尊严践踏和人格侮辱。
君承业不由神经质地笑了起来,癫狂道:“叶雪枫!君芸裳!你们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