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如果有女富婆,前来赌牌,第一时间通知我,我亲自接待!”
“是!”
“尤其是漂亮的女富婆,最好还死了丈夫,家产过千万,十分孤单寂寞冷,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万万不能迟疑!”
“知道了,三爷。”
陈三爷的魔性已现,这就是个魔鬼,慢慢升腾,现出原形,王莹骂得没错,说他是魔鬼。
只是骂得程度不够,他不是魔鬼,他是鬼王。
赌徒才是魔鬼,能够制服赌徒的,只有鬼王。
靠什么老婆、孩子、爹娘,唤醒赌徒,门儿都没有!
爹娘给他跪下,赌徒都戒不了赌。
只有陈三爷这种人,才能让赌徒迷途知返,返到哪里,不知道,也许死了,也许真的改过了。
死了也是好事,早死早托生,否则留在这个世上,也是造粪的机器,除了坑害老婆孩子、老爹老娘,他也干不了人事了。
升天的道路上,陈三爷给他们垫了一步,他还得感谢陈三爷呢。
赌徒死后,灵魂升空,回望红尘,但见陈三爷拿着带血的筹码,向他们挥手告别,赌徒感激之情,油然而生:谢谢啊——
至于那些女赌徒,包括富婆,陈三爷之前一直不忍下刀,现在想开了,干就完了!
她不输在长乐坊,也会输在其他地方。她不被陈三爷骗,也会被其他人骗。
你不赢她的钱,她也不感激你,陈三爷把她的钱赢过来,救济贫苦之人,也算是替她做善事了。
间接消业吧。
只是有一点,沈心茹划过红线:你不许和任何女子上床!
陈三爷嘿嘿一笑:“这和我流氓大亨的身份不匹配吧?哪个大亨没有个三妻四妾?一夫一妻,说出去都让人家笑话!”
“我剪刀呢?”沈心茹四下寻找。
“老婆,你找剪刀干什么?这和咱探讨的话题有关系吗?”
“没事,我就是想剪个东西。”沈心茹继续寻找。
“剪啥啊?”
“剪那天地灵孕根,剪那风流债之源。”
“老婆,老婆,我逗你玩呢。”陈三爷赶忙赔罪。
“我可没闲心跟你逗着玩,陈三啊,你能够说出刚才那些话,就说明你心里想过那些事,不要以玩笑搪塞,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沈心茹怒道。
“你还不了解我?”
“我太了解你了!你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敢胡来,那是你身上的魔性还没被唤醒,男人都是一个德性,一旦有钱有势,就开始折腾,不弄点腥气事,仿佛对不起自己的身份,海誓山盟的良知,只存在于贫困的时刻,一旦发达,匪性十足!”
“那你剪吧!”陈三爷果断说。
“什么?”沈心茹一愣。
“剪吧!我现在就让你剪,如果这样一下剪掉,能让我老婆安心,我愿意舍弃这二两肉!来吧,来吧,剪吧!”陈三爷噌地脱掉了裤子,直接退到脚脖子上。
沈心茹脸一红:“哎呀,你快穿上裤子!你看看你这是什么样子?害不害臊?”
“不穿!要穿你给我穿!”
“哎呀!真是的!”沈心茹一阵无奈,只好蹲下,给陈三爷提裤子。
正巧山杏端着皮蛋瘦肉粥,也没敲门,愣乎乎走进来:“小姐,三爷,粥熬好了。”
定睛一看,哦哟,一个站着,一个蹲着——太辣眼睛了!
山杏的脸“腾”地红了,赶忙说:“对不起,小姐,三爷,我……我……我不知道你们在干这事……我……我……粥放这儿,我走了!”
山杏放下粥就跑了。
沈心茹喊道:“哎?山杏,你误会了!”
陈三爷哈哈大笑。
“你还笑?!恬不知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