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法尔内斯也把利马战败的消息火速传到了潘德拉。
如今这位帝国经济部长兼拉普拉塔总督抬眼看着站在厚重的红木办公桌前的修奈泽尔,后者仍是一袭白色的礼服。
那是一套专门从中联经波斯运来上好丝绸衣料,纯手工的刺绣的暗纹,衣料柔软,紧贴着他挺挺拔的身姿。前身扣有繁丽的衣锁做为装饰,衣襟上绘有布里塔尼亚皇室的纹章,衣长过膝。
腰间系有宽银的腰带。披着一件的长身斗篷,这是作为正式庆典服装而准备的,斗篷前后镶有美丽的银色的长条垂片,固定于双肩上的锦缎披风划出无上优雅。
修奈泽尔铂金色的长发仔细地束成一束,搭在肩上,此刻这位帝国皇帝正低垂着头,沉默不语。
法尔内斯暗叹一声,拧亮了房间内的灯。他半跪下来,用极度恭顺的口吻说道,“修奈泽尔陛下,您对现在这个局势是怎么看的呢?”
修奈泽尔看着眼前这个黑发男人,他感觉自己的时间仿佛发生了错位,台下跪着的不是法尔内斯而是那个该死的弟弟——鲁路修。
时间拨回两年半前,新帝国军固守樱花国本土准备负隅顽抗。
这时的修奈泽尔虽然被怀疑和新帝国勾结,但在被软禁的同时并未被剥夺处理政事的权力,名义上他仍然是这个国家除了君主之外拥有最高权力的执政者,仍然有权利的知一切情报和政事并作出自主判断,如果不是他把这一段时间顶过去的话,鲁鲁修现在一定会接手一堆烂摊。鲁鲁修戴上面具,声音仿佛是漫不经心,但目光却依旧十分锐利,像是在黑夜中盯住猎物的狼熠熠闪光的眼睛。
“请介绍一下您在这段时间内了解的局势吧。”
“zero大人,欢迎您回来。”修奈泽尔轻轻地躬身,做了一个贵族间互相问候的礼仪,他的单片眼镜反着房间内并不明亮的光。
“现在的局势是我国已经向吉尔克斯坦宣战,这份宣言是娜娜莉女王陛下亲自签署的,而且军队已经整合完毕,宣言指明要我,以及大人您作为军队的总指挥官。吉尔克斯坦没有丝毫的反应,但是刚刚截获的消息……似乎出现了内乱,联合政府难以为继,已经失去了对局势的控制权,现在似乎是各个国家恢复战时紧急状态,各自为政,是和是战两方僵持不休……”
见带着面具的“zero”不说话,修奈泽尔忙补充道。
“不过据我看来也只是在讨论什么时候投降能给国家带来最小的损伤,应该是在等待国际社会,特别是超合众国参与这件事。但据我观察超合众国内部矛盾很大,蕾拉为代表的eu很对现状很不满意,已知的已经有数万兵力集结,恐怕是吉尔克斯坦的什么东西让这些商人贵族看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