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早就和南阳分舵的兄弟约好了,今日午时返回南阳府。
两人在接近午时的时候,赶到了码头。
然而刚到码头,李随风的脸色就变得阴沉起来,喝道:
“怎么回事?”
他们南阳分舵的兄弟被下了武器,站在码头之上,被一群漕帮的人看着。
“哟!”
“正主来了!”
昨日接收他们拉来物资的管事带着近二十个漕帮弟子,朝着李随风和袁海走了过来。
袁海连忙出面,朝着管事拱了拱手,询问到:
“马管事,这是怎么回事?”
那马管事只是看了眼袁海,就将目光放在了李随风的身上,冷冷道:
“怎么回事?”
“我还想知道怎么回事呢?”
“昨日你们送来的药材
底下混的全是野草,我怀疑是你们途中将药材掉包了,好大的胆子!”
“若不是我今日再检查一番,发现了端倪,这口黑锅还要我来背了!”
袁海脸色阴沉,喝道:
“马管事,昨日明明你已经检查过了,也接收了那批货物,你想栽赃嫁祸?”
昨日乃是他亲自和马管事一起检查的,没有一点问题。
现在一夜过去,就出了问题。
显然是马管事想要搞他们,
他之前也随着前舵主来过总舵两次,每次都没有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我说少了就是少了!”
马管事根本不理会袁海,而是朝着李随风走去,淡淡道:
“随我们去刑堂走一遭,就知道是你们两调换的,还是手下人调换的了!”
刑堂!
所有南阳分舵的弟子都是脸色大变。
漕帮的刑堂在整个南州都有着赫赫威名。
不止是因为刑堂的堂主乃是漕帮唯二的两个四品宗师之一,更是因为刑堂之中种种折磨人的手段。
进去的人,不脱下一层皮,根本不可能出来。
“风爷!”
“风爷,不能去刑堂啊!”
“风爷救我!”
南阳分舵的弟子哀声连连。
“光天化日栽赃陷害,你好大的胆子啊!”
李随风看着马管事冷冷出声。
马管事走到李随风身边,在李随风耳边轻声道:
“就是要栽赃陷害你,你又能如何?”
说完,马管事立马后退了两步,冷冷道:
“都给我带去刑堂!”
“是!”
“是!”
两个八品漕帮好手脸上带着狞笑,一左一右,就朝着李随风的双手扣了过来。
砰!
砰!
两声沉闷的响声传出。
噗!
噗!
这两个漕帮好手倒飞而出,将码头的货物都撞翻了一大片。
“咦?”
“竟然有人敢在漕帮的码头上闹事?”
“有意思了?”
码头上人不少,但现在都被这一幕给吸引了。
马管事脸上笑容戛然而止,看着一步步逼近的李随风,他脸色大变,喝道:
“李随风,随意对帮中兄弟动手,你是要造反吗?”
码头外围的漕帮弟子也是走了过来,将李随风和袁海围住。
“就只允许你随便栽赃嫁祸?”李随风冷冷出声:
“我不明白,我明明是第一次来总舵,你为何要针对我?”
“是我们舵主的安排还是……齐虎?”
听到齐虎的名字,马管事脸色微微有些变化,这变化虽然小,但还是被李随风看在眼里。
马管事眼角余光瞥见一队人马赶来,脸上露出笑意,喝道:
“你不要胡说!”
“你自己贪墨了运来总舵的药材,还敢伤人,今日你注定要去刑堂走一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