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去问一个术士“什么时间上是妖邪猖獗的时候?”他肯定会回答你四个字“乱世、盛世”。
乱世之中人命如草,多数机构都形同虚设,正是妖邪横行之际,也是术士留下传奇与生命的时代。
盛世当中皇朝气运鼎盛,但是人心浮躁,妖灵正好可以趁虚而入,混迹在人群当中暗行鬼蜮。
妖邪最少的时候,反而是立国之初的那一段时间。
立国之初,有开国帝王镇压皇朝气运,文臣武将尽是当世人杰,国朝上下一心,足以让妖邪蛰伏。
老树蛊惑王贤平制造了一起失踪案之后,如果再不知道收敛就会惹来皇朝大军的镇压。那时,老树很有可能被连根拔起。
我看向那人道:“老树是第一楼主宰分出的邪灵,那你们又是谁?”
那人低声道:“我们只不过是老树带下来做口粮的亡灵而已。如果,老树在短时间内找不到血食,我们就会被他吞食。”
“毕竟老树只是主宰分裂出来的一道邪灵,在没有养料供给的情况下,他存活不了多久。所以,他得带些口粮出来。”
我继续问道:“王贤平说,老树曾经拿出了一张人皮卷。上面记载着上古医术,那个人皮卷哪儿去了?”
那人道:“老树根本就没拿什么人皮卷。他只是给王贤平制造了点幻象。”
如果,老树没拿过人皮卷的话,那就说明老树曾经看过血字秘档,不然的话,他不会凭空想象出一副人皮卷的样子出来。
这么看的话,当年东北老客带着血字秘档进入白山腹地的说法应该是真的。
我现在是在套那几个人的话,所以我越是在意什么事情就越是不能在这上面纠缠,免得给对方可乘之机。
我暂时压下了血字秘档的事情,拿起那块空着的三界牌道:“这三界牌是用什么东西做的?在五亡楼里的数量多么?”
那人回答道:“这三界牌就是人骨。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人误入五亡楼的范围。那些人最后都死在了楼里。五亡楼的主宰就把他们的头骨做成了三界牌。”
“是吗?”我慢慢把玩着一块三界牌道:“那你告诉我,这个人死了多少年了?”
那人摇头道:“这个我也不清楚。”
我呵呵笑道:“这几块三界牌明显是被人常年带在身上,甚至经常拿出来盘玩,才会出现玉化。老树吃了人之后,还会盘人脑壳玩么?”
“或者说,老树也会出汗出油,能把人骨头盘出玉色?”
“这个……”那人摇头道:“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老树把我们临时抓进了三界牌里。”
我脸色一沉道:“老树是五亡楼主宰分出来的邪灵,你们四位应该也是!我们是不是应该重新认识一下了?”
那人道:“我听不明白你说什么?”
我笑道:“既然,你听不明白,那我就说得明白一些。”
我扬了扬手里的三界牌道:“这种刻录着上古巫文的三界牌,是经过大巫启灵的巫门法器。用它来装你们几个怨鬼?你觉得自己够这个资格吗?”
“还有,你说老树把你带下来是为了充当口粮。那我问你,你会跟自己的干粮平起平坐吗?别忘了,当时你们可是一起贴在了一个半死人的身上,只不过老树是在他头顶上而已。”
那人脸色微变之间,那个年纪稍大一点的女子冷声说道:“真没用,编个瞎话都编不明白,三言两语就让人给识破了。”
那人恼羞成怒道:“你能编得明白。你来。他问话的时候,你们谁都不出声,现在话说漏了又来埋怨我,什么东西?”
那个女人冷声道:“我不说话,是不屑于解释什么?一个人间术士还不配我演戏。”
那个女人转头看向我道:“不管你是谁?马上放我们走。不然,我们五亡楼跟你不死不休。”
“我叫陈九!半间堂的堂主。”我似笑非笑地看着那个女人轻轻说了一个字:“杀!”
溪月右手一动,装载那个女人魂魄的三界牌顿时顺着骨缝炸成了碎块。那个女人的鬼魂像是被刀割开了一样一分为三,顷刻间化作了火点。对方到死都没相信我敢直接动手灭了她的灵体。
一开始说话的那个男人震惊地看向我道:“你真敢杀人?”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