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魏相携妻外出,不幸双双遇难。
魏家乱了套。
宣仁帝派出不少人去寻。
等找到尸体时,已然面目全非,只能靠二人身上的物品,判断出他们的身份。
魏夫人不信这是自己的儿子,颤抖着手揭开白布。
瞧见儿子的胎记,她素来冷静的脸,顿时一片苍白,嘴唇也微微发抖,不发一言地背过身去。
老夫人心痛不已,抱着孙子的尸体放声大哭。
旁人都在劝她们节哀。
魏夫人勉强冷静下来,似能够想通什么,却又不能表现出异常。
外人都离开后,老夫人抓着儿媳的胳膊,声嘶力竭地斥责她。
“你看看,好好看看!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玠儿是被你咒死的啊!”
就在前几日,儿媳就说过——除非他死,否则不可能逃离魏家。
老夫人无法向凶手宣泄,只能将怨气发泄在儿媳身上。
魏夫人眼睛微红,但始终保持着一个世家贵妇该有的端庄。
她有条不紊地安排起来,让人去购置棺材,将儿子儿媳安置进去。
魏相已死的消息不胫而走。
宣仁帝坐在龙椅上直叹息,久久皱着眉头。
“魏相怎么会死呢……”皇帝如同一下子失去主心骨,眼神茫然。
刺杀魏相夫妇二人的刺客,官府迟迟没有抓到。
魏府办丧事,文武百官皆去吊唁,就连宣仁帝也亲自前往,这是一个臣子莫大的殊荣。
长公主府。
昭华十分在意地询问魏玠。
“是你安排的吗?”
这几日,她也鲜少见到他,不知道他在外面做些什么。
但联想到最近发生的事,她难免会怀疑是他。
魏玠对她没有隐瞒,笑容温和稳重。
“他们会生活得很好。往后再也不会打搅我们。”
昭华秀眉微蹙,“宁栖梧也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