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异常认真地道:“小公子对我们这么好,帮了我们这么多,我们早就把自己当成他的人了,不管他有没有危险,我们都跟定他了!”
“对啊,他要是有危险,我们就更要帮他做点自己能做的事,不然,我们还算是人吗!”
大家都发表了自己好似宣誓一样的想法,但是,村长没有说话,杨春泥心中有些忐忑,这位目光长远的老人家,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顾虑。
“村长爷爷,您觉得呢?”
村长开口了,声音里却带着一丝哽咽:“妮妮,公子是怕连累我们,才让你跟我们转达这番话的吗?”
“这,算是吧。”杨春泥突然不好意思起来,琢哥哥没有跟她表露过这种意思,但是她知道,他暗中其实早就给他们留好了后路的。
但是,她也要自己主动问问大家的意见,因为她觉得,有些事情,其实是自己和慕容琢的事,贸然把大伙儿都牵扯进来,她觉得有些良心难安。
但是村长却是激动起来:“我跟他们的想法一样,我们虽然是大字不识几个的农夫,但是,我们也是讲情义的,我们既然认定了琢公子,我们就会一直追随他,不论生死!我们一生平庸,只有追随琢公子这
件事,让我们觉得自己也像个堂堂正正的人!”
杨春泥脸红了,是她狭隘了。她再也说不出反驳和试探的话来了。因为她觉得,这样是对他们的侮辱。
“行,那咱们明早就把番瓜苗种下去吧。”
吃完晚饭,大家睡得很早,这一天,他们是累坏了。不过,男人们还是分成了两班,坐在洞口处守夜。
一夜无事。
第二日一早,大家伙就早起开始干活。庄稼人的惯例就是,早上起来趁着天凉先去劳动一番,再回来吃女人们做好的早饭。
这一次也是一样。一起床,他们就扛着铁锹去山洞后方垦荒去了。
女人们留了两个做饭,两个看孩子,其余的连同半大小子一起也去除草去了。大家的计划是,用半天的时间就把要种番瓜的地开垦出来,下午就种上。
只有一个男子例外,那就是杨家平,他带着双胞胎儿子一起,在制作杨春泥给他画了图纸的轮滑,还有梯子。
杨老太和村长媳妇陈老太一起看着孩子,杨春泥、英子、小雁,被限制在方圆三丈内活动。
她们无处可去,就又去了昨日刚种下菜籽的地里刨土采花儿玩儿。
杨家贵当初来清理这两块地的时候,特意留了一些野花没除,特意可以给侄女等几个女孩子玩耍。
杨春泥放下心头的各种事,开开心心地当了回真正的五岁小女孩,采了一大捧五颜六色的野花,还和两个姐妹一起,把野花插满
了头。
玩得正高兴呢,她却突然觉得额头一阵刺痛,就听到站在她面前几步的英子大喊:“妮妮,有蜜蜂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