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宋雪穿好鞋子,就打算回宴席去,只是刚起身,便觉得眼前有些发晕。
她按了按额头,扶住一边的屏风。
“怎么回事,好晕……”
“雪儿,”
一道身影自门外走入,反手将门合上。
宋雪抬头一看,这人竟然是周舍。
“你,你进来干什么?赶快出去。”
虽然她和周舍已经定亲,可宋雪始终遵守男女大防,不曾越过礼数。
“雪儿,我不走,我是来疼你的。”周舍那张憨厚老实的脸上露出恶劣的笑容,一把将宋雪抱住。
“雪儿,自从你亡夫死了之后,你还没有过男人吧?
不如,让我来好好疼你。”
“你,你不能这样。”宋雪想要推开他,奈何身子发软,昏沉沉道,“我们还没有正式成亲,不能做这种事。”
周舍呵呵一笑,往日他还装着正人君子,可是这都要到手了,他索性不装了。
“怎么不能做,我说你装的像是个贞洁烈妇干什么,你又不是第一次的黄花大闺女,早就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还这么害羞干嘛?”
宋雪不曾想,他竟然会说出这种话,一时之间几乎快要不认识面前的人了。
“你怎么能这么说?”
“我怎么不能说了,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
周舍将她抱在怀里,胡乱往下亲。
宋雪只觉得恶心,强撑着最后一口气往外跑,只可惜她中了迷香,身子很快一软,竟直接倒在矮桌上。
周舍趁机扑了上来,将矮桌上的东西滑落在地。
“你跑不掉了,雪儿,让我好好疼疼你吧,反正咱们迟早是要澄清的,这种事情早晚都要做,晚点做不如早点做,等咱们在一起之后,我一定会对你很好的。”
说着,他就开始扒宋雪的衣服,眼见要把她的衣服给扒下来,门外忽然响起一阵惨叫。
紧接着,门直接被一脚踹开。
一个身影急匆匆跑进来,抄起边上的花瓶就往周舍头上砸去。
“啊!”
周舍吃痛跳起来,那花瓶将他砸得头破血流,却没有将他砸晕。
他转头看是谁坏了他的好事,“周生,怎么是你?”
周生神色冰冷,将桌上的宋雪捞起来,见她满脸通红,神志不清,冷斥道,
“周舍,你到底是不是人,竟然对一个弱女子下药。”
也亏得,他在酒席间发现周舍和他身边的小厮不对劲,所以一直盯着对方。
否则,现在宋雪就完蛋了。
周舍气得要命,“要你来管我的好事?
我和宋雪是未婚夫妻,我想干她天经地义,你赶紧给我出去,否则我饶不了你。”
周生抱着宋雪,毫不相让。
“今日,有我在,你别想伤害周少夫人。”
“你!”
周舍顿时火冒三丈,他想起自己已经把事情给做了,若是宋雪醒来将事给捅出去,那他怕是死无葬身之地。
再又想起来他身为家中庶子,这些年只能在破旧小院里苟延残喘。
而周生尽管浑身霉运,父亲依旧看重他,把所有的资源都倾斜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