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这事本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沈雅在和顾砚清说了声更深夜寒,注意身体这话后就恭敬的退下。
临出阳台前,沈雅停下脚步转眸看向阳台处,男子仍旧站在拐角,指间橙红色的光亮倏然划破漆黑的夜空,伴随着的还有缕缕飘散的薄烟。
叹了口气,沈雅才迈开脚步向着楼下走去。
人生在世,哪能事事顺遂?纵使如站在金字塔顶尖上的男子也不能例外。
是夜,顾砚欢躺在床上,双眸凝视着头顶上暖黄的柔光,脑海里却是浮现今晚的事。
起初,在沈雅说出他家先生也是姓顾时,她心里是有着怀疑的。
毕竟她的身边有着顾砚清安排的眼线。
是眼线定是会将她的一切情况都会如实汇报给顾砚清的。裴稷现在住在这里这事定逃不了顾砚清的法眼,他能搬来这里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了。
怀疑归怀疑,但她也不能冒冒失失地问沈雅你家先生是不是叫顾砚清?
一直到沈雅带着谢礼,她尝了榴莲酥后,心里的怀疑才被证实。
一时间,对于男子真的搬到了曲水苑这事,顾砚欢觉得无语的同时还有着淡淡的甜。
他这么做无非就是因为裴稷,或者说的再露骨直白点就是属于他的领地内出现了可能威胁他地位的雄性竞争对手。所以,他不得不防。
想到现在自己和他之间微妙的关系,顾砚欢深深地叹了口气。
她在想,他执意要和她纠缠,她纵使再逃也是做无用功,更何况他是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再发生的。索性,既来之则安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