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梅见沈娇不说话了,她又忍不住说道:“你不是和我们断绝关系了吗?还回来干什么?我们家可不欢迎你这种不检点的女人!”
原来,沈梅是以为她回沈家来了!不过,像沈梅这种货色,也敢说她不检点?
沈清浅戏谑道:“不检点?沈梅,你是在说你自己吧?你被许山全身上下摸了个遍,我可是亲眼看见的!要说不检点,是你不检点才对吧!”
沈清浅说话毫不避讳,沈梅气得满脸通红,差点晕厥。
“沈清浅,你这个贱人,你不是答应过,以后不会再提起这件事吗?”
沈清浅道:“我是一直没提过呀!可是谁让你嘴贱呢?总是喜欢招惹我,还说一些惹我不高兴的话!
我这人呢,有个毛病,一生气,就会口无遮拦。沈梅,你说,该怎么办呢?所以,以后见到我,还是绕道走得好!”
“你!”
沈梅一跺脚,生气地跑回了沈家院子。
沈娇不甘心地瞪了沈清浅一眼,也跟着回去了。
沈清浅耸了耸肩,带着英子去了李氏家。
秀秀正在厨房里洗碗,看到沈清浅,放下手里的活,两只手在围裙上擦了擦,说道:“清浅来了,快进屋坐吧,爹娘他们都在屋里呢!”
“好的,秀秀姐,那我先进去了。”
沈清浅和她打了声招呼,就走进了屋子。
大伯沈福奎正坐在炕上抽汗烟,李氏缝补着一件旧衣裳,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大伯,大娘,我来了。”
沈清浅一进门,就主动打招呼。
沈福奎放下手里的烟杆,笑着道:“是清浅丫头,快,跟你带来的女娃都上炕上坐。”
沈清浅四下打量一圈这屋子,除了地上放着两个竹篓子和一个破柜子,连个凳子都没有,的确只有炕上能坐了。
沈清浅跨在了炕边,一条腿弯曲,另一条腿耷拉下来。
英子站在她的身边,压根就没有坐的意思。
李氏站起身,给她们倒了两杯白开水。
沈清浅问道:“成刚堂哥没在家呀?”
沈福奎道:“吃过午饭,就上山砍柴去了。
沈清浅刚刚进来的时候,看到院子里已经堆放了十几捆柴火,怎么还去砍柴?
她不禁问道:“大伯,院子里那么多柴火,还不够烧得吗?”
沈福奎道:“那些呀,是准备用板车推到镇上去卖的。一捆两文钱,攒够十来捆了,就去一次。”
“那一天能砍几捆柴呀?”沈清浅问道。
沈福奎道:“成刚一个人砍的话,一天大约能砍四捆。下午我准备也上山一趟,一下午也能砍个两捆。”
父子俩个人一天砍六捆柴,还得推去镇上卖,既辛苦又挣得少,日子的确是不好过呀!
沈清浅说道:“大伯,我前些日子,在村子里买了十亩地,你知道吗?”
沈福奎摇头道:“这个大伯还真没听说,不过,有钱了买些地是对的。”
李氏也说道:“十亩地可不是小数目,你们姊妹几个还真是有出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