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末将遵命!”李副将激动地去安排了。
翌日卯时,北冀军营的号角吹起,巡逻的士兵大喊:“敌军偷袭了!敌军偷袭了!”
这时大部分士兵还没有起床,听到号角声,急急忙忙地起来穿衣服。
虽然动作不敢怠慢,可心里却怨念不断:昨夜火烧山,加上今日善后工作,根本没得停歇,这下又开战。心里自然不高兴。
号角声一起,北冀人反应过来,立刻反击。
东离带头偷袭的副将立刻下令撤退,霎时一百余人骑着战马疾驰出了北冀军营。
“岂有此理!竟然还来偷袭!”萧淮破口大骂。
几个将军、副将不敢说话,都在等萧淮下令。
“东离士兵如今只有几千人,定然要杀他个片甲不留!给本公子追!”萧淮愤怒道。
有了主帅发令,程文坤将军和吴柯副将便带着两万的士兵追去。
萧淮觉得,他北冀的两万士兵对付东离的几千士兵,完全不在话下,露出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
却不想,这时一封加急密信传递上来。
萧淮看了密信后,脸色阴沉,
父王竟然派了萧渝过来!
父王这是不相信他!?
这些人竟然趁他不在京中,让他白白出了五万两黄金!这事不用想也知道是萧渝指使的。
更加可恶的事,国库说是先帮他垫付了五万两黄金救灾朗州,实则只出了两万两黄金!无形中国库又白得了三万两黄金!
连父王也算计到他头上了!萧淮恨得咬牙切齿。
“公子淮,据探子的消息,两日后公子渝便会带领玄龙卫到达这里。”
“他就算来,本公子依然是主帅!”萧淮狂傲道。
到时候发令让他打前阵,再来个战死,确实是一件光荣的事!萧淮心里有了主意。
北冀的士兵从军营离开后一路追着东离的士兵跑,眼看着东离士兵就在跟前,可下一刻又不见了人影。
也不是东离的士兵太强,而是现在已经进入山谷了。
山谷里面,道路弯弯曲曲,不好跑马。东离的士兵因为早先知道了地形,没一会便甩掉北冀的士兵。
“程将军,咱们是不是要先撤退?这东离的士兵似乎有意躲着。”吴柯提议道。
“吴副将,若是咱们撤退,东离士兵指不定以为咱们怕了!他们只有区区几千人,我北冀两万士兵还怕打不赢他吗?!”程文坤怒道。
“末将不是这个意思,东离人向来奸诈,万一是个陷阱……”
“吴副将不必担心,照本将军的命令,出事本将军承担。”程文坤怼道。
若是无功而返,他怎么回去向公子淮复命?他还等着在公子淮面前好好表现呢。
吴柯虽然心有不甘,可毕竟程文坤是将军,他只能听命办事,也不敢再多言。
当北冀的士兵走到一处狭长的山谷时,事先埋伏在山顶的东离士兵,立刻将准备好的大石头从山顶滚下去。
北冀士兵反应不及,一下子被撞倒死了,战马吓得上蹿下跳。
就算不被石头砸死,慌乱的战马也能将人摔下来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