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又如何!”东方宇淡淡道,看向李亭长的眼神透着一股狠劲。
东方宇这可怕的眼神让李亭长有一丝的胆怯,可看到对方才七人,便又硬气起来。
“哪里来的狂徒,敢杀我儿,给本官拿下!”
李亭长下令,身后的侍卫拔剑上前冲着东方宇几人去。
看热闹的人在李亭长带人进来时,早就被吓得逃离了。
辉夜着急地看向东方宇,见东方宇点头,立刻亮出了令牌,“大胆!这是咱东离陛下的三公子—公子宇!尔等竟敢以下犯上!”
他们本不想暴露身份的,可为了不和官兵起冲突不得不这样做了。
看到对方拿出了身份的令牌,李亭长不太相信,这个小地方公子宇怎么会来这里?!
随即上前凑到令牌前看了看,发现那令牌是上好的羊脂白玉,上面刻着四爪龙纹和一个单字“宇”。
这样的规格民间之人不敢乱造,而且“宇”字谁敢乱用,李亭
长就算没见过,也听说过,立即傻了眼,急忙哆嗦跪下。
“下官不知是公子宇,冒犯了您,请公子宇饶命。”
竟然是公子宇!旁边孙妈妈已经吓得三魂不见七魄。
如此说来,那逃跑的姑娘身份也不简单!孙妈妈再次庆幸她不在这。
“你是这儿的官?”
“回公子宇,小的是掌管这一片地区的亭长。”李亭长颤抖道,额头直冒冷汗。
“还想替你儿子要了本公子的命?”
“下官不敢,是那小兔崽子不长眼冒犯了公子宇,是他死有余辜。”李亭长违心道。
心里暗骂那个兔崽子,好端端的惹上这么一个大人物做什么!
他得罪不起这样的人,搞不好全家丢了性命!
“你该庆幸!”东方宇冷哼。
若是真动了姜子鸢,就不止死一个儿子这么简单了!
这话李亭长听不明白,也不敢问。只能忍下苦楚,白死了一个儿子。
“将这香月楼给本公子砸了!这里的管事,全部收押入狱,敢放跑一个,本公子唯你是问!”
“啊?”李亭长惊讶道。
却被东方宇一个冷眼住了嘴。
孙妈妈听此话,吓得直接晕了过去。那是她大半辈子的心血,钱没了就算了,还要受牢狱之灾。
“本公子来这儿的事,若是向外泄露半句……”东方宇狠厉道。
东方宇话没说完,李亭长也明白他的意思,立即道:“公子宇请放心,下官明白!”
“公子宇,其他人怎么处置?”李亭长仗着胆子小声地又问了一句。
“遣散!”东方宇搁下一句话带着辉夜几人走了。
“是,下官遵命!”李亭长恭敬地将东方宇送到门口。
待东方宇离开后,便按他说的去做。
来这儿的女子部分人是因为家里穷被卖来的,也有被人贩子卖来的,听到她们终于可以离开了,激动得落泪,就算这样的身份回不了家,也好过在这里受虐的强。
平日她们积攒了一些银子,出去做点小买卖的自然也过得不错。
特别是那小丫头高兴得不知所措,虽然她不知道这几个大人是谁,但是她直觉他们定是和姜子鸢有关的。
她真庆幸遇见了姜子鸢,若不然自己这辈子就搭在这里了。
“立刻调集所有的暗卫去找,姜子鸢指不定还在附近!”东方宇凌厉道。
他必须尽快找到姜子鸢,如今她孤身一人,指不定又出事。
“是!”辉夜恭敬道。
而木辛向东方宇辞别,则自己单独找姜子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