漳陵都,高大殿楼内,雪长柏坐于大椅之上,手中传来一份密报,这一份密报每隔几天,就会传到他的手中,这是他插在雪狐行宫的人,雪狐行宫的一举一动,无时无刻的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外族来客,雪长松,我还从没有听说过你做事竟然如此怂包窝囊,真是笑掉老夫大牙”雪长柏将密报放下,起身走到窗台前,窗台宽大,雕刻精美,远望远处,可以把漳陵都尽收眼底。
解放者尘最近势头很大,最近玉麟岛的大部分奴隶司被这家伙,闹得苦不堪言,或大或小的始碍着奴隶司正常的开办,现在的每一个奴隶司,都有重兵把守,与以往的简单平淡,任何人,只要肯出钱就能进,大不相同了,任何人进入此处,必先检查其身份,而后检查各种身上有无携带危险的武器,全部检查做完,才可入内,这样一弄,原本人人都能轻易进入的奴隶司,到现在反而变成了要走规矩最繁琐的地方,从而最终导致了奴隶司最近生意的不景气,相比以往,盈利的亏损达一半。许多在奴隶司工作的雪狐族人们,薪水统一都被以一定比例降低,这就让许多普通的雪狐族人干活失去了热情,习惯高薪水,高福利待遇的他们,怎么能一下子接受这样的误差。
被解放者尘放出来的奴隶,在最近多达几十万之众,许多雪狐族人在镇压中被杀,身为总指挥的雪狐行宫,遭到了各个奴隶司大官的上奏反馈,雪长松感叹“真是一波未平,另一波又起”是他忽视了解放者尘,对这些反对奴隶司的人的号召力,短短不到半月,就已影响一大半奴隶司的正常运行,这是祖上流传下来的基业,雪长松只能闪电出击,亡羊补牢,在各个奴隶司配备重兵,以妨解放者一众的人能擅自闯入进来。
“咚咚”雪长柏的门外传来敲门声,雪未从外边飞速走了进来。
“禀告义父,雪狐行宫派来的卧底已经铲除,共计一百二十四人,从与雪狐行宫来往密切的人,以及主张上一直支持雪长松的人,已经被我关入地牢之中,眼下漳陵都,只有我们的人”雪未半跪于地说道。
“好女儿,你真是为父的左膀右臂,这份密报,你拿去一看,多半和雪末之死有关”雪长柏把桌上的密报递给雪未,雪未接过,从地上起身。
“外族来客?”雪未仔仔细细地盯着这两个人的肖像画看,一个是应无悔,另一个人就是小囡。
“雪长松唯一一个的宝贝的女儿,去过冰魄灵山,雪末就是在保护她的途中而牺牲的,此二人也去过冰魄灵山,对雪末之死,间接造成的一定的关系……”雪长柏对于应无悔这俩人,抱以十分警惕和小心的态度,能让雪长松那样的人都拉下身段,恭恭敬敬地说话,此二人绝非能轻易地对付得了。
“密报里没有出现他们俩人的名字,但女儿已经记住了他们的样貌,他们无论去哪里,都会被我找出来的,义父,我一定要报仇,这俩人害死了哥哥,女儿不会让他们好过的!”雪未十分愤怒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