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身后的仆人看着不好,上前抓住了两个婆子。
婆子身后的护卫见状连忙上前帮忙两个婆子。
院子的门口,一群人打成一团。
院子的管事见事不好,高声叫道,
“我们这院子塌没了,院墙刚建起来。
主人真的不在院子里。
院子里都是一群打扫的家仆。”
便宜舅母一听,有道理,对着婆子喊道,“你向里面看看。”
婆子伸头向院里一瞅,院子里确实都是倒塌的院墙,不见镇国公和国舅爷的影子。“回夫人,院子里确实倒塌一片,没看见国舅爷和镇国公。”
便宜舅母尖声说道,“住手,既然人不在这里,我们走。”
镇国公夫人也觉得镇国公和国舅早已不在那里,尖声说道,
“住手,我们走。”
便宜舅母和镇国公夫人相视一眼,彼此哼——了一声,撇过头去,分别离开了。
管事的鼻青脸肿的指着一个家仆说道,“你快去禀告国公爷,夫人和国舅夫人找来小院了。”
家仆听了吩咐,匆匆忙忙的去传消息去了。
……
镇国公和国舅被人看了现场,正躲在镇国公的另一处院子里面。
国舅气急败坏的说道,“我现在没法见人了。”
镇国公阴沉着脸坐在一边,“那院子是哪个豆腐渣建的。
这是谋杀。”
国舅,“可不是么,我们险些被压在里面了。
我们的运气可真好,居然一点没事儿。”
这么一想,还挺庆幸的。
镇国公点了点头,阴沉的脸色缓和了一点,“是运气好。”
一想,好像不对,这运气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脸色又阴沉了下来。
国舅不安的说道,“国公爷,我们的事情这下子被人全知道了。
我们该怎么办啊。”
镇国公阴沉着脸,“国舅爷看不上我了?”
国舅看了镇国公一眼,“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说说现在该怎么办。
我都没脸出门了。”
镇国公,“又没少块肉,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国舅惊讶的看着镇国公,“就这样?”
镇国公,“国舅爷,你现在辞了官职,正好。
事情到不了你身上,该怎么样怎么样。
我可是要被御史上折子参奏了。”
国舅一想,“你是会被御史参。你可要想想怎么应对。”
镇国公阴沉着脸,“我已经让人查探当时在场的人,只要当时没有认识我的官员。
我今天就没去过那个院子。”
国舅一听,“当时不是有人叫出了我们的身份。”
镇国公脸一黑,“我当时看了周围的人,现场没有认识的官员。”
国舅一听,安心不少,认出他的人越少越好。
“那先看看吧。没人认出我们最好。”
镇国公默默不语,他在想今天院墙倒塌的事情是不是有人干的。
怎么几件事情这么巧合在一起。
镇国公府刚刚被盗贼洗劫,小院里的免死金牌也被拿走了。
那盗贼在拿走免死金牌的时候,是不是就做下了使院墙倒塌的手脚。
这样一来,镇国公府的院墙是不是也被同时做了手脚,今天会不会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