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为什么要道歉？”
林萧也不知道。
可能是亏欠感，又或者是想起原来的自己，在不知不觉间被调……培养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嘻嘻。”
安流萤看见，反而笑了起来，“师尊这样子，就跟做了坏事一样。”
“差不了多少吧。”
“那可要好好跟我说一说。”
“为师也想听你这段时间所经历的一切。”
“您先说嘛，以前都是我先说的。”
“好。”
旁边的藤蔓缠绕，聚合成一个小桌子。
林萧取出一些小零食，又泡了壶茶，一点点说明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以及到底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
食物的香气，吸引了小肉丸的注意。
大口吃完自己的点心，小心翼翼地凑了过来，想要伸手拿一些吃的。
结果没注意脚下，踩断了一根细小的树枝，整个人掉了下去。
林萧和安流萤去看的时候，小肉丸变回麒麟，咬着那根树枝打滚发泄。
“一路上总是在吃，长胖了都不知道，”
安流萤低声吐槽，“有时候我抱着她都觉得沉。”
“明明是长大了，看上去一点都不胖。”
林萧回忆刚才看见的小肉丸，作为小神兽里最年长的一个，现在的小肉丸一米二出头，已经有了师绾绾刚上山时的模样。
胖也是真的不胖，一点食物而已，对小神兽来说算不得什么。
就是下半张脸有点半圆的意思。
“那也太快了，”
安流萤显然不太赞同这个回答，“我像她这么大的时候，用了好几年呢。”
“你和她怎么能比，”
林萧点了点她有些认真，但仔细看又有些笨呼呼的小脸，笑着说道，“好啦，听为师继续说。”
小肉丸发泄了一会儿，见没人管，只好灰溜溜地爬了回来。
爪子小心翼翼地踩在树枝上，确认安全后，才一溜烟窜到桌子上，用爪子扒拉出来一个糕点来吃。
中途想起自己好像会飞，愣了一会儿，然后又吃了起来。
至于仙尊和主人聊的话题。
嗯……感觉不如糕点好吃。
“那你到底最喜欢我，还是二师妹，三师妹或者四师妹？”
而安流萤听完后的第一想法，就是想要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实话实说，”
林萧思忖两秒，道，“以后或许不知道，但就现在，以及以前而言，最喜欢的就是流萤了。”
“嘻嘻。”
安流萤双眼弯弯，非常满意这个答案，“我也最喜欢师尊了。”
“这么轻易就满足了啊，为师说的可没有包含以后。”
“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清楚，我只要做好自己，剩下的就交给师尊和时间咯。”
“流萤……”
安流萤笑吟吟地看了过来，走过了这两年的时光，她也并非毫无所得，但依旧是那个纯粹的，不掺杂任何杂质的少女，“两个小时就要到了，师尊还有时间听我说我的事吗？”
“既然是你，总归是有的。”
“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吗？”
“那就算了。”
“是吗，我看您好像很想亲我一口。”
“……对不起。”
“这也是被师妹带坏的？”
“麻烦流萤，好好帮为师纠正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