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芸绵软无力地说:“闭上眼睛我还住在二尾巷,躲在房间里偷偷看服装杂志,睁开眼,我的品牌竟然可以出现在杂志上占据整整一个版面。闻赋,你说我是不是在做梦?”
他忽然有种说不出的心疼,大理石砖凉,他将她抱到了腿上。她没有抗拒,顺从地将手腕挂在他的脖子上,眼里闪着动人迷醉的光晕:“要是梦......就不要醒了......”
她已经分不清是在说版面的事,还是眼前人,过于和现在不停变幻,在酒精的催化下,她的思维开始慢慢沉沦。
“不是梦。”他贴着她的耳边告诉她。
旗袍侧领的扣子绣有一片独特的叶子,中式盘扣将叶瓣扣合在一起,组成一片完整的叶片,设计巧思,但此时,他只想解开这片叶子,虽然想法不入流,却挥之不去。
光滑的绡纱在白闻赋的手中,他的手掌轻抚着她玲珑的腰线。异样的感觉撩动在叶芸的心窝里,身体的反应比思维更加直白。
她仰起脖子,嘴唇似有若无地贴着他的下巴,听见他出声问她:“难受吗?要不要送你回去?”
“不要,再聊会儿。”她语气娇嗔,往他怀里钻了下。
他低笑道:“能听清楚我说话?”
她点点头,神态娇憨:“能的。”
他目光微垂,手指顺着她的秀发抚摸着她微烫的脸颊:“他现在带着妈在穗城安定下来了,这两年也就春节我会过去一趟。以后,你要是不想跟他们见面,也就不见了,我们在这......”
白闻赋的声音戛然而止,目光下坠,她柔软馥郁的唇瓣顺着他的下巴摸索到他的唇角。
他眼里是纵容的温度:“看来不是想聊天。”
叶芸的眼眸醺醉而失焦,小巧柔滑的舌尖探了进他的唇,寻找炽热的归宿,微甜的呼吸夹杂着淡淡的酒气,让人血气上涌。
白闻赋握住她的后脑,反客为主,他的吻强势又温柔,与他接吻,叶芸总能感受到被深深的眷恋包围着,哪怕意识朦胧,心脏仍然软得融化。
她的手探到了他的腰带,去解他的裤子。脑中迷迷糊糊只有一个念头,她要脱掉他的裤子,看看他腿上那道疤。这成了她始终惦念的事情,即便是分开的这几年,她也时常会梦见滑进被窝里去找他的右腿,可是,每次差一点就要看到时,梦里总会被各种各样的事情打断,始终没能看见。
白闻赋呼吸停顿,按住她的手腕:“在外面。”
叶芸皱起眉,执拗地要去脱他的裤子。
她的手不安分,他没法放任她胡来,只能攥住她的手腕。叶芸气急,从他怀里坐直身子,酒精的催化下,赌气的声音也分外孩子气。
“为什么不行?”
白闻赋眉梢略扬:“你醉了,醒了再说。”喝醉的人最听不得别人说她醉,她挣扎着从他腿上站起身,气急败坏道:“我没醉,清醒得很,你就是恨我当年离开你,故意不让我痛快,每回见着我都得刺激我几下,让我对你心生愧疚,是不是?”
她立在他面前,双手叉着腰,故作凶狠的样子像只柔软炸毛的猫咪,惹得白闻赋发笑:“你愧疚了?”
她鼻腔“哼”了声,头也不回地迈下台阶,布料贴合着扭动的腰胯,勾勒出成熟妩媚的身段,绡纱飘渺轻盈,一步一景皆如诗画,踏在他的心跳上。
白闻赋静静地注视着她迈下最后一层台阶,前方是拦住的湖泊,哪也去不了,他等着她回头,回到他身边。
叶芸走了几步,发现无路口走,长空寥廓,她的背影陷在疏淡的月光之下,逐渐肩膀耸动,弯下腰脱掉高跟鞋,回过头负气地砸他:“你以为我离开你好受吗?”
白闻赋抬手接住,她又脱下另一只鞋,再次向他砸去时,已带了哭腔:“你以为我甘心吗?”
“别再来招惹我。”
她赤着脚朝另一头走去,白闻赋提着她的高跟鞋,站起身。
她的胳膊被握住,身子转过来撞进他的胸膛,蛊惑的嗓音落了下来:“你想要怎么痛快?”
他圈住她的腰,下一秒她的身体骤然悬空。白
闻赋一手提着她的高跟鞋,一手将她扛在肩上重新走上台阶。
路过小缚身边时,白闻赋告诉他:“回去说一声,她在我那。”
小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着急地要追上去,鲁子堵在小缚身前:“你回去吧。”
“她是我老板!”
鲁子面无表情地告诉他:“她是我老板媳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