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钱啊!”
余年手背拍手心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提醒道:“难道你们看不出来我们老徐家要搞钱嘛!有权有钱是我们老徐家祖祖辈辈的目标,从小让人把我抱走这是为了避讳,明白吗?”
中年男人闻言点了点头,冲金代容说道:“好像有那么点道理。”
金代容盯着余年看了几眼,随后低头细细打量起手中的玉佩。
一番思考后,金代容从包里拿出大哥大手机,走到隔壁房间,拨通了一个电话。
十几分钟后,当金代容再次从房间里走出来,己经换上了满脸的笑容。
她一把握住余年的手,笑着说道:“说实话,我真没有想到,你们老徐家有这么一手。余同学,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不知道你的身份,我们要是知道你的身份,刚才绝对不会对你动手。”
“你看你们这一出闹的,多没意思,我这人是不爱装比,你们非要逼着我摊牌。”
余年松了口气,从兜里掏出烟盒,动作娴熟的点了根烟,说道:“你们得补偿我啊,不然我该生气了。”
“对对对,一定,刚才是我们的错。”
金代容点点头,说道:“这个玉佩我先拿着,回头我请示老板,连带补偿一并给您送来。”
余年知道对方对他的身份依旧抱有迟疑,点了点头,说道:“那行,早点给我送来,别让我等太久,我们老徐家要是翻脸,在场有一个算一个,谁都别跑,全诛九族。”
“对对对,您说的是。”
金代容笑眯眯的说道:“那我们先走。”
“走吧。”
余年摆摆手,不耐烦的吐槽道:“你们真是没事找事儿,这下可让你们过足装比瘾了!”
金代容脸色一僵,赔笑的点点头,带队离开。
望着金代容等人走出客厅,余年深深的吐了口气。
不知何时,后背早己经被冷汗浸湿。
刚才的场景,余年要说不怕是假的,首到现在依旧心有余悸。
走出大厅,穿过院子,中年男人忍不住好奇的问道:“他真是徐常公儿子?”
“不知道。”
金代容脸色难看的摇了摇头。
“妈的,那我回去剁了他!”
中年男人大手一挥,冲身后几个小弟喊道:“走,杀回去!”
“住手!”
金代容眉头一皱,叫停下来,沉声说道:“老板说了,以前徐常公去过江都任职,咱们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若真是徐常公儿子,这是我们老板往上爬的机会,他若不是徐常公的儿子,早晚都能杀他,不急于一时。”
“有道理。”
中年男人点了点头,说道:“那我听你的。”
“立马组织人手去江都调查他的身世。”
金代容厉声吩咐道:“从出生的医院开始调查,我要确切的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徐常公的儿子。”
“明白。”
中年男人点了点头,说道:“我这就去办。”
金代容看了看手上的玉佩,不知何时,玉佩早己经被冷汗浸湿。
深吸了口气,金代容大步离开,“我回燕京,你去江都,有结果立即通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