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所说的利用现状,其实很简单。
现有的势力,威胁最大的两方,是获和司赤,也就是说如果能让获和司赤结仇,那么司明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就是这么简单。
无论获和司赤谁灭掉谁,对于司明来说,都不是坏事。
“这样一来,对于你们也是个好事,毕竟你们也不想和整个东成作对,不是么?”
这倒是确实。
如果真的能让获和司赤结仇,对林铭来说也算是好事,贸然去找获单挑的话,很可能会变成自己被全东成围剿的局面。
林铭想到这,忽然很好奇:
“司赤,为什么有能力和自己的父亲对着干?司镇时不应该是最高统领么?”
司明从房价的角落了摸出了一把刀,开始刮胡子,他一遍刮胡子一边解释:
“据我所知,司赤的声望,是慢慢建立的,他一开始也只是一个富家公子,后来被多次派出打仗,身有战功,而且很受军中兵士的信赖,在一次次的征战之中,军中兵士大多数都开始追随司赤,本应属于司镇时的兵权开始慢慢变得名存实亡。”
这就好理解了。
暗夺兵权……怪不得司镇时想要灭掉自己这个儿子。
林铭看着还在整理仪表的司明,知道东成的一场血雨腥风,要开始了。
司明把胡子刮干净,又把头发扎了起来,整个人看起来利索了不少。
林铭在他整理仪表的时候,一直在关注乌塔的身体状况。
“怎么样,还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有点头晕……”
乌塔站起了身,晃了晃脑袋,伸手握了一下大剑的剑柄,很好奇的问林铭:
“我是怎么到这里的?我只记得我掉到地下去了,然后很热,然后我就没有记忆了。”
林铭指了指卡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