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寒点头:“这些藩王本来就是一块毒瘤,我是真的很难想象,有哪个朝代的藩王能像明朝这样遭人恨的。实在是有点目无法纪,干的没几件好事。”
江都郡主听到陈寒这么说,脸上火辣辣的。
就好像是被人抽了一嘴巴子。
因为陈寒说的这些人都是自己的亲人。
在陈汗的眼里这些藩王就没有好人。
“那需要我去吗?”江都郡主问道。
陈寒看了看她,“你去干什么?我这次去说不定真要杀人,杀人有什么好看的。”
江都郡主吐了吐舌头,“那我就不去了,我和儿子在家里等你回来。”
“嗯!”陈寒看着她,“别说的那么凄凉,我就是去趟山东,又不是生离死别。”
“我是担心你的安危,你是直接去搞掉鲁王的,我是怕伱被这伙人偷袭。”
陈寒笑道:“这次我要带领五百锦衣卫在身边,怕什么?鲁王虽然是王爷,但是没有在希望灭绝的之前,他是不会做出什么傻事的。所以我是安全的。”
江都郡主被他说服了,只能看着他将行李都给打包了。
等出门的时候天色还早,京城雾气蒙蒙,陈寒在锦衣卫的护送下,在迷蒙的雨天里面出了门,向着东北方向而去。
江都郡主站在门口,看着陈寒还有五百锦衣卫的身影完全消失后,这才回府。
边上的小侍女说道:“国公爷就是这么急脾气,说了要走一刻也等不了,也不想想家里面还有郡主你呢。”
江都郡主摇摇头:“我的夫君如就应该志向远大,而不是一直窝在我的身边,一直在女人身边的男人没有多大的出息。”
侍女很是不理解:“可是我常常听他们说,一个男人如果一直不着家,夫妻感情都会变淡。”
江都郡主点了点侍女的额头:“少听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与夫君之间可不是你们想象的那种俗世的夫妻,我们都是大明的栋梁之臣,我们首先是要为了大明的发展而努力。夫君为了大明如此呕心沥血,如果我只会做个小女人那我还对得起夫君吗?这句话我也希望你们都能记住,我们现在要做的事很重要,不可以参杂任何的感情。尤其是现在夫君可是去对付一位亲王。”
江都郡主一想到这条路那么的不好走,就为夫君身上的压力而担心。
要知道不是每个人都有尊严,像鲁王如此重要的人,不可能随便让你挥动手上的大刀,收割掉他们的脑袋,他们肯定是会反抗的。
而且夫君去山东办这件事,可不仅仅只是山东的鲁王,还得让天下的藩王们都看看,这就是你们做不法之事的惩罚。
你们以为自己是藩王就能免受一死吗?
曾经是可以的,但是现在却不行。
江都郡主站在门口想到这些,就感觉压力巨大。
她一个局外人都感觉如此多的艰难,更不要说现在的夫君是要真正去面对,那就更难了。
……
山东。
京城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山东鲁地。
国公爷要亲自收拾鲁王,这条消息就好像是长了翅膀一样,从西南方向的应天府传遍了整个山东。
而这条消息也很快就传到了鲁王的耳朵里。
消息其实是陈寒让着散播的。
他之所以如此做就是为了让鲁王有所准备,直接就告诉他,我们现在来收拾你了,你要是识相的话你就好好的什么都别干,等着朝廷官府的传唤就行。
因为在证据面前你的所有狡辩都是徒劳的。
陈寒甚至在消息当中还传达了,他的所有犯罪证据都收集好了,包括吃小孩生殖器这种事,也都抖露了出来。
不少的男子听到这句话都下意识地捂着档,这个世界还有如此重口味的人吗?
而且当百姓们听说原来鲁王夫妻,还是为了用这东西来当练长生不老丹的药引的时候,更是觉得恶心。
你们追求长生那是你们事情,我们没有资格过问。
但是你们追求长生也不能如此的糟蹋那些小孩吧,小孩有什么罪过你们要在人家这么小的时候阉割掉人家,不让人家今后传宗接代。
以前这种事还是捕风捉影,现在是实锤了,大家想想都觉得可怕。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可恶的人。
一时间陈寒还没有到山东,山东地界上就开始传遍了关于鲁王不干人事的这些事情,声讨他的人铺天盖地。
尤其是曾经被他夫妻两个害了的那些家庭,听说陈寒要来山东兖州,他们都准备好了一定要在城门外迎接陈寒,跪倒在陈寒的面前哭诉鲁王不干人事的可恶。
他们曾经想过要去告欲御状的,但是一想到这个就是皇帝的儿子啊,皇帝的儿子你能告得赢吗?
就算你告到了皇帝面前又能怎么样?
皇帝会受理这样的事情吗?
绝对不会的。
这可是皇帝家的人。
这可是皇帝的亲儿子。
办了他的话,皇帝的脸面往哪里放。
但是现在陈寒来了可就不一样了,听说辰韩克是一位不折不扣对任何不公都敢说不的人,即便是衍圣公,也就是孔夫子的后代也一样被灭掉,这个事情就是在不久前办的,而且就在离兖州府不远的曲阜。
现在国公爷马上又要来山东了,而且还是直接来收拾鲁王的,大家都非常的兴奋。
鲁王府邸。
啪……
一个名贵的元青花瓶被摔得粉碎,这东西要是拿出去卖的话,起码要上千两银子,可是却被无情的摔成了粉末。
由此可见此时发火的人有多愤怒。
而在这座府邸里面有资格发这么大的火的人,只有那位不干好事的鲁王。
鲁王此时狰狞着脸,虽然年轻但是他脸上已经因为长期服用含重金属的丹药,而面无人色,苍白的厉害,难怪历史上他会早死,天天吃重金属能不早死吗?
“这个陈寒真是肥了胆子,居然敢来与本王为敌,他是来找死吗?”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