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陈寒这个孽障,孔府一定要除掉!
本来这些读书人一个个心高气傲的,都以为自己才是真正的有学问的肚子里面有墨水。
可没有想到站起来穿一身短打,明显就是劳苦大众的人,也敢跟自己这种穿长衫的读书人计较,那不是找死吗?
所以一说这话,那长衫读书人脸上满是怨毒之色。
他指着刚才说话的喝茶的短打的青年就大骂,“一个下贱东西,也敢跑来这么好的茶馆喝茶。
这里的老板是谁?叫他出来!”
他说话的时候,冲向了倒茶的茶倌儿。
那茶倌本来是在看热闹的,没想到自己也受到无妄之灾。
蓝长衫读书人大骂:“这种人就应该通通被赶出去,你们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喝茶,有什么资格和我们平起平坐。”
没想到那工匠哈哈一笑:“好大个架子,我们为什么能在这里喝茶也全凭陈大人所赐。
有时候还要参加体力劳动,赶考的走路就要走一两个月,有这份体力,那就不是普通人。
这场闹剧就这么收场,不过那些围观的读书人脸上却并没有多少胜利的喜悦,反倒是各个陷入了沉思。
大家吵的面红耳赤。
所以他冷笑一声:“要不是今天本官心情好,你们今天还能够站在这里跟本官说话?
短打青年居然敢顶巡街御史,让这名御史分外的愤怒。
一说到这里,不少的读书人通通是有感而发。
有好几个工匠鼻青脸肿。
而且一个个身体还挺好。
说这番话的时候,他的眼神和神态格外的高傲。
现在他陈寒有点势力了,可是他陈寒不可能永远活着。
即便是做工匠,即便是做生意,只要有能耐一样能够获得重用。
不过他眼睛也是贼毒,视一眼就知道,在三山门街口这一带没有达官贵人,也没有衙门。
这三个地方他都有这样的观感。
正如太子朱标所言孔讷之所以在这个时候进京,可不是完全为了主持直隶这一科的乡试来的。
因为你都不知道将来这些人前途是什么样。
等巡街御史把人给带走之后,他们才把窗户给关起来。
孔讷笑了笑,“此次来到京城,一来是给太子殿下祝寿,二来势必要将这个陈寒踩在脚底下,绝不能让这样的孽障坏了我儒家千年根基。
看向了对面那个脸皮白净,身材发福,不过却一脸傲然的,三十四五岁上下的中年男子。
你们的下一辈子依旧要回到给我们这些人当奴才。”
仗着陈寒现在得势就如此的嚣张,以后有你们好看的。”
而来到这三山门街口之后,他找到了缘由。
他平日里也最是小心谨慎,在京城当官,从任何个地方打下一片瓦来,有可能都是人家高官家里边的宅院,你能怎么样?
他只能是卑躬屈膝、趋炎附势。
所以他们才会对已经有了秀才功名的这些读书人颇为客气。
而是为了进京探查陈寒的底细。
那两个中年书生则是回道:“国公爷如您所料,如今的京城果然是发生了一些变化。”
在那里只要结业便能够当官。
还有即便是伱们这些当官的,也得缴纳赋税,也得去服摇役,所以你们把陈大人恨之入骨。
珏者有缺,古代圣贤都喜欢配玉,他们把君子比作玉,取其温润无瑕之意。
我看你们胆子倒是不小。
玉珏呢,更是某些个所谓有大德行的人喜欢佩戴的东西,玉珏其实就是玉环缺了一个口,是故意为之,就是要警惕人不可自满、亦不可过于骄傲。
“哦!”那白净面皮中年男子顿住了拿茶碗的手。
所以谁还真正将科举这一条路看得那么重?
孔讷看到了这样的情况之后,已经感知得到陈寒势必成为他们儒家的一个巨大的障碍。
看起来皇帝陛下要杀的就是你们这样的人才是。”
“国公爷,看起来那个陈寒果然有些门道。
到后边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
不过工匠他们带了不少锛凿斧锯,打的急眼了就开始抄家伙干起来了。
孔讷一边喝茶一边听完了两名中年书生的话,冷笑一声,“看起来这个孽障真是到了非除不可的程度。”
那是一枚玉珏。
导致这些人都敢顶撞自己了。
他们根本就没法跟各道御史相比较,更没法去跟大部分的官员比较。
只听他们的一面之词,你这个御史当的也太不公正了吧。”
还有别以为,我们都不懂律法,我们就是打架,最多拉到公堂上上去也不过是打十板子,甚至还是各打十板子,怎么他们就可以什么都不惩罚,反倒是我们,马上就用枷锁给拷着,凭啥?”
其实这就已经犯了大忌讳,陈寒是侯爵,他如此直呼其名,犯了官讳,本来应该是直接被抓起来的。
没曾想,却是个难缠的对手,看起来这是我儒家遇上了一个对头。”
见到他们都得跪在地上客客气气迎接。
还是穿短打的那个青年他脸上乌青,可是依旧没有被吓到,反倒是大叫:“这位大人,为什么我们都上了枷锁,他们倒是没有。
陈大人雇佣我们来修路,我们拿了工钱能在这里喝茶,总比某些个人有手有脚的,可从来呢就在家里面白吃白喝。
那是因为随着陈寒一年多以来的改革,让泥腿子们都已经知晓,原来以后即便是要当官,也不需要去读什么书,可以到陈寒开办的工程学院去。
来了这几天,也看到了些想看的东西,可以宣布咱们进京了。
现在只是让你们到兵马司喝喝茶而已。”
白净面皮中年人道:“我之所以提前进京,便是要看看着陈寒到底有何成色。
反正等到巡街御史带着兵马司人马,把这些人都押起来的时候,不少人或多或少的带伤。
我们才是天下的砥柱,而你们呢?一辈子也只不过是工匠一辈子,也只知道做苦力而已。
其实在古代人家都说练武术的,那必须得有钱人家才能够练得起。
你们还没有当官,陈大人就已经税制改革,现在是谁家的田都就交税多一点。
那两名中年书生也说道,“要不然怎么能让您亲自来这一趟呢?”
在京城的官僚体系当中,他们可能算是有品级的最低一等,甚至有可能只是个正九品正八品这样的官职。
“说的对,我们这些读书人永远都是当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