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那些愚昧落后的老百姓愿意,冥币做成啥样式的都有啊!”
“恶心死了!我被那个糟老头子糟蹋了,呜呜呜~”
男人一时间不知道该说点啥好,自顾自嘟囔:“不应该啊,我们国家从不烧冥币的呀!”
女人的心思却不在这个上面,哭着嚷嚷:“我都被那个无赖欺负了,你究竟有没有听我说话呀,能不能先顾及一下我的感受?”
男人怔愣了一下,随即起身将她抱在怀里,安抚:
“别哭、别哭,我不在意你的身体被谁占有过,我只在乎你的灵魂高尚与否。”
“我是一个思想开放的人,也是一个豁达的人。”
“我是你的美术导师,也是你的灵魂伴侣。”
“可怜的姑娘不要难过,你这是为了自己的自由在奋斗!”
“任何一条通往民主自由的道路,都是布满了荆棘与坎坷的。”
“你一定要坚持住,光明与美好就在前方,相信我,我发誓!”
女人哭哭啼啼投入男人的怀抱,像是忍耐了许久的委屈终于爆发了出来,哭着质问:
“你说要带我去米国的,究竟啥时候出发呀!”
男人眼底闪过一丝阴霾,却也只是一闪而过,反倒耐着性子安慰:
“很快就带你走!我在这边的任务也快完成了,你一定要帮我更好地达成目标,好嘛我亲爱的姑娘?”
女人虽然心底很是不舒服,却为了所谓的能去米国委曲求全地点点头,再次答应下来。
屋外,小倪贴在薄薄的、脏兮兮的原木色复合板门板上,将里面的一切尽收耳底。
果真如此啊!
幸好老板有应对策略,不然,这些人可真是防不胜防!
谁能料想到高校美术生导师是个间谍哩?
谁又能料想到他策反的马前卒竟是自己的学生呢?
为了不打草惊蛇,小倪悄么么地离开了。
接下来的几天,司辰旗下的几家厂子暗中戒备更加森严了。
印刷厂那边,这美术生还去探访了几次,都点名道姓要找狗剩,说是自己是来应聘工作的,介绍人就是狗剩。
回复她的,只有第一道守卫们冷冰冰的驱逐:“我们这里没有你说的这个人,快走、快走!”
漂亮女人回去后一再给自己的外国导师兼男朋友交代:“那里真的就是个冥币印刷厂,根本不是啥么美金印刷厂,你能不能不要疑神疑鬼的?”
男人不相信,坚持要她想办法再混入印刷厂,最好是能入职。
女人从兜里再次掏出几张皱皱巴巴的冥币,甩给他,哭道:
“这他妈的都第几次了啊!说了那里面是冥币印刷厂,你咋地就是不信哩!”
“我找了不同的人试过了呀,他们都拿我当女鬼打发,那印刷厂里都传开了,说是有个女鬼靠出卖r体换冥币花!”
“你瞎了吗?瞅瞅这一张张打发给我的冥币,我是真的受够了!”
男人还试图跟她讲道理、盘逻辑:“你情绪能不能稳定点!这根本就不是正常的冥币好嘛?你们国家的冥币,为啥要印我们国父的头像?”
女人崩溃大哭:“你他妈才是脑子有病!冥币啊这是冥币!上面想印啥就印啥,还管你是哪国神仙?他们崇洋媚外不行么?想给老祖宗烧美金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