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知，当年帝女为何陨落？”

沈辛摇头：“不知道，事实上，世人都不知道帝女陨落，先前帝女殿闭殿，世人都还以为帝女在闭关……我也是这次轮回转世，恢复记忆，才知道帝女已经陨落。”

夜染音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她也问过帝女殿那些跟随她的生灵，问帝女为何陨落。

可那些生灵要么是很悲伤的哭泣，要么是不知道。

让她也无可奈何。

沈辛见封九宸在，知道两人可能还有要事，没待多久就离开了。

看着他的背影，夜染音道：“我其实也有让黑市帮忙调查帝女之事，只是，隔的时光太久了，那位久远前的帝女，虽然风华绝代，留下许多传说，但在成名之后，却很低调，也很神秘，谁也不知道她帝女殿闭殿之后她的行踪与下落。”

封九宸点头：“我也用九天神殿的实力查过，似乎有一点点线索，但并不确定，等我们上九重天后不如去帝女殿一趟，也许你会想起什么。”

“嗯。”

“音音，你领悟出神之力了。”

就算是他，也是因为找到神之手后，才彻底掌控神之力。

“我其实并未掌握神之力，先前是有人相助，我才使出神之力……不过，见过，用过，日后领悟它，掌控它也只是时间问题。”

“说起那股力量。”

封九宸的神色凝重起来：“之前在最后关头帮你的那股绿色力量，让我感觉似曾相识……我似乎，也在久远前，见过那种力量。”

说起这个，夜染音也颇为无奈。

“之前我救老瞎子时，有一道声音出现在我脑海，传授了我一种闻所未闻的契约之法，只是之后，我再想与它交流，它却完全没了声响……”

说话间，她握着封九宸的手，心念一转，就进入帝之空间：“它必定在它们之中，我心中有所猜错，不如你与我一道进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