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残极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赵宣去和哪个不讲武德，只会掐人，咬人的人打了一架。
如此惨状，闻玄自己看了，都不由得用手捂住了眼睛。
嗯...他也不是故意的。
他一直...以为自己昨晚已经很克制了，谁知道，一晚下来，留下来的战绩，还是如此的...吓人！
幸好，后面他们出了这寒洞，赵宣会穿上衣服，否则，就他身上这些痕迹，别人看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与野兽撕咬了一番。
“昨日...”赵宣的话刚开了个头。
闻玄的耳朵就猛地发红，红的似乎要一直往下蔓延，碍于师父的命令，便是他上身全是赵宣留下来的痕迹...
暧昧的痕迹，便是没有经历过的人，都大概能猜到几分。
而...赵宣明明可以穿上衣，却愣是不穿，上面的痕迹，闻玄只要匆匆瞥了一眼，就不由自主的连忙移开。
那上面的痕迹，什么都有，显然，留下这些痕迹的始作俑者...正是闻玄。
因此，瞥一眼就会让闻玄脑子里不自觉的浮现出他们两人昨晚“酣战淋漓”的画面。
在昨晚前，他从未想过，竟然还能在水下...进行。
闻玄匆匆打断赵宣还没来得及说完的话，“你可以出去了吧，已经过了早饭时间了，再不出去，你师门的人怕是要找你了。”
急促的语气，瞬间暴露了闻玄此时内心的不平静。
“我说了，我是来陪你的，你都还没出去的，我当然要留在这里陪你。”赵宣往后一靠，手越过闻玄的腰身，搭在寒潭岸边，姿势随意且放松。
嘴上说着劝赵宣出去，实际就是...脑子清醒后的窘迫，不习惯，因此才会提起这个话题。
事实上，赵宣要留下，闻玄心中没有生气，还有些说不出来的高兴。
“...那，随你。”
赵宣得寸进尺的勾唇，侧头朝闻玄一笑，“你当然只能随我，腿长在我身上，就算你想赶我出去，那也要你能上岸才行。”
闻玄，“......”有时候，他是真的想打赵宣。
“你的师父挺奇怪的。”赵宣摸了摸自己昨天被闻玄咬过的右肩，那咬痕还挺深，经过寒潭水一晚的浸泡，更是...有些出血了。
闻玄侧头，眼睛里有着询问，一双眸子仿佛氤氲着水汽，朦胧且好看。
“别人一般就算不会护短，至少也会问个清楚，你师父倒好，我都去说的那么清楚了，还坚持要罚你！”
赵宣仿佛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这是在闻玄面前说他师父的坏话，一本正经又坦然的神情，让闻玄不自觉的转头，盯着赵宣看了好一会。
“...或许吧，但他是我的师父。”
赵宣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反正这位云霄宗掌门的异常被他看在了眼里，不管对方是不在意闻玄这个弟子，还是...另有所图。
他总会找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