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信鸥虽然有些疑惑,但是既然霍阳德都这么说了,那一定是一个很难缠的角色,那自己也别多这个事了。
于是,在第二天,顾青就顺利的来到了琼县纪委报到,琼县纪委方面当然也接到了秦信鸥的指示,那就是这个是一个领导的关系,供着就行,千万不要给她安排这个那个的,养着不出事就行,至于待遇,尽力做到有求必应就好。
北京的一个电话,省市县三级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处理的妥妥当当,没有丝毫纰漏,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个顾青来自哪里,谁的关系,更没有人敢指使她干什么活,除了第一天在办公室坐了一会之后,第二天开始就再没见过这个人。
因为她的主要办公地点是车里,车就停在了县政府门口的马路边上。
甚至以办事为由,还开车进了县政府大院里,在县政府院子里的车上待了一下午,直到看到陈勃开车下班离开。
毫无例外,她也在陈勃所住的小区里租了房子,还是和李媛租在了同一栋楼的不同单元,她的位置要好的多,因为从这里望出去,在陈勃没有拉窗帘的情况下,她甚至可以看到陈勃在打电话。
她躲在窗帘背后,仔细的观察着这个男人的一举一动。
渐渐的,她觉得这样不行,陈勃在家里的情况她不知道,她需要伸过去一只耳朵,这样才能知道陈勃在说什么,这样对于她的侦查工作同样重要。
领导的意思是要知道陈勃的一举一动,那么不知道陈勃在家里说了什么,在和谁联系,这怎么行。
于是,她在没有请示的情况下,决定购买一套窃听设备,至少自己要知道对方每天都在和谁联系。
陈勃还在高兴,因为这几天不知道怎么了,李媛仿佛一下子对他没有丝毫的兴趣了,既不来找他了,也不询问出去干什么了。
这期间陈勃每天都要出门去坚果加工基地的施工现场看看。
一来是督促一下进度,二来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有时候企业觉得是在给他添麻烦,不好意思来找自己,那自己就要送服务上门,这样才能让企业家觉得是自己人,而不是做个生意都做的战战兢兢,不知道哪天一夜回到解放前。
这一次见面,陈勃安排何永淼到施工现场等着自己,他们俩戴上安全帽,钻进了厂房里。
而一直跟着的顾青就只能把车停的很远,用望远镜看着,无可奈何。
“她好像对我忽然之间没有兴趣了,我这心里开始发毛了,事出反常必有妖,你说,是不是齐文进给他们交底了,这是快要收网的节奏?”陈勃有些担心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