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沥成的摄影技术竟然一点也不比他差!
他是不是还?得感谢陆沥成,过去是他高抬贵手了。
否则他根本没有当摄影小陆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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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罂并没有将姜鹤蓄意谋杀自己的隐情公之于众,大家只知道姜鹤人品道德存在问题,甚至触碰了法律的红线,但并不知道她具体所?犯的事情。
因为姜鹤总归是陆辞血缘关系上的母亲,许罂并不希望陆辞的家事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哪怕这样的谈资可以衬托出她是一个“好后妈”,她也并不需要这样的衬托,只希望姜鹤带给陆辞的伤痛到此为止,大家都不要再提及。
哪怕因此姜氏和陆氏的种种猜测都聚焦在她和在陆沥成身上,许罂也甘之如?饴。不知不觉中,她已经会去下意识地保护陆辞。既然陆辞真心?把她看作妈妈,她也会以真心?把他看作儿子。
姜氏倾颓之后,陆氏在打压姜氏的过程中遭受的损失以最?快的速度恢复如?初,并以更加势不可挡的势头发展壮大。
有了需要去爱和守护的人,陆沥成比过去更加坚定?,势必在事业中到达旁人无法企及的绝对高度。
但许罂知道,即使一切都在稳中向好,陆辞仍然有一个未曾放下的心?结——关乎江淮的母亲。
就算江淮没有一丝一毫地怪罪陆辞,陆辞也依然无法说服自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心?中的愧疚更是迟迟无法消弭。
人死不能复生,他无能归还?江淮的母亲,却发自内心?地希望江淮的心?愿得到了却——让那名?面?目可憎的男人付出代价。
即使陆辞现在已经不常打架——许罂告诉他,很多时?候事情都有比拳头更好的解决方案,陆辞尽数听了进去,但这次依然忍不住几番找上门去,把江父揍得鼻青脸肿。
那个男人酗酒后全?无分寸,在反抗过程中痛下狠手,用尽尖锐物,陆辞不可避免地负了一身伤。但无论这个过程中陆辞占据多少?上风,也始终郁愤难纾。
陆辞很快找到了症结所?在:因为江父从始至终没有任何悔过之意。
无论是江母的失踪死亡,还?是江淮的累累伤痕,他都认为自己的行为无可指摘。既然江淮是他生出来的,那么他如?何待他,都是他的事情。外人插手,实在可笑。
在又一次被陆辞痛揍一顿之后,江父鼻青脸肿,满嘴污言秽语地骂道:“江淮这个畜生,自己打不过就知道找别人帮忙?!你不是和那孽种关系好吗?请你转告他,我迟早杀了他!!”
陆辞把江父的胳膊反拧到背部,发出咯噔的巨响,语气凉得剔骨:“我再强调一遍,我来揍你,不是江淮喊我来揍你,是因为我想揍你。你怎么不杀了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