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这边还有一个不到四岁的孩子,又是学校老师,这一时半会的走不开。
我这孩子没人管,若是带过去,怕是根本没法照看我家小叔子。
能不能麻烦你去跟小雪说一声,让她给我打个电话,我们两个商量一下,到底该怎么办。”
严书记一听,有战士受重伤一直昏迷,而且这人还是刘婧雪知青的二哥,原本坐着的他顿时噌地站了起来。
他这一起身,带得椅子猛地往后移,摔倒在地。
听到那边传来的响动,谢玉梅不由出声询问,“严同志,你听到刚才我说的话吗?”
“谢同志,不好意思,刚才椅子不小心碰倒了。
你的话我听到了,我这就去给刘知青报信去。”
严书记估摸了一下从公社到红星生产队的来回时间,又想着这会刘知青肯定人在地里,去找她也得花费一些时间。
有了个大概后,严书记道,
“谢同志,这样,我现在就去给刘知青报信,把她带到这来。
大概两个小时,我让她给你打电话。”
“她应该知道你那的电话号码吧?”,严书记不放心地问了一下。
“小雪知道。”
“那行,那两个小时后,你跟刘知青通电话。”
谢玉梅连忙道谢,“多谢严同志了,真是太麻烦你了。”
“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
挂断电话后,严书记走出办公室,跟其它办公室的人说了一声,推出他的二八大杠就往红星生产队赶。
担心会误了时间,严书记猛踩自行车,骑出了风驰电掣般的感觉。
如今是秋收时节,村民以及知青都在地里忙活,不能下地干活的也在晒坝帮着晒粮食、剥粒。
就连那些平日里没事干,满生产队玩的皮孩子们,也在地里拾稻穗、捡豆荚。
严书记来到红星生产队,从村口一路往里走,都没碰到人。
对此他早有预料,一般生产队秋收时,都是这种情况。
已经来过红星生产队好些次的他,熟门熟路地往晒坝这边走。一到这,果不其然见到好些人。
在晒坝那边忙活的人,看到个陌生人骑着自行车过来,都看了过来。
还是于丽眼尖,一眼认出来来人是谁。
毕竟她跟张家老三结婚时,严书记是来吃过喜酒的。
严书记跟大队长关系不错,又加之张老三是部队军人,在大队长邀请后,严书记自然赏脸参加了婚宴。
“是公社严书记吗?”
被人叫破身份,严书记立马抬头看向说话之人,隐约有点印象,但记不起来是谁了。
“我是姓严。”
看出严书记的疑惑,于丽立马表明身份,“严书记,您好,我是红星生产大队,大队长家的三儿媳妇。”
“原来是建党媳妇呀,你好。
建党媳妇,你家公公在哪里呢,还有刘婧雪知青在哪干活呢?”
于丽赶紧给严书记指了方向。
“严书记,你沿着那条路一直往下,便能看到今天上工的地方了,我公公就在那呢。
至于小雪,她刚挑着空担子去地里了,再过一会,应该又要挑粮食来晒坝。
今天大伙都在一块上工,去了那,两人您都能找到。”
“行,建党媳妇,谢谢了。
我这就过去找他们。”
严书记说了一声,便朝于丽指的方向去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