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月脑袋晕沉沉的,听不清巴契尔的话,只低头小声啜泣了起来。
巴契尔吓了一跳,他最看不得女人哭,实在觉得是个麻烦。
看到边月一直哭,他立刻变得手忙脚乱起来。
“你别哭啊,我刚刚是开玩笑的,你放心吧,要是我姐还要打你,我铁定还是拦着。”
“呜呜...”
哪怕有巴契尔的保证,边月也还是一直哭泣。
眼泪跟不要钱一样的流。
“姐夫,姐夫...”
巴契尔看着她面色苍白,神志都不清楚了还惦记别人的男人。
哄不好人,他只好先走出去。
看到宋南洲坐在火堆旁,上面还煮着草药,他深吸一口气走过去。
“宋先生。”
“嗯。”
宋南洲看着熊熊燃烧的火,脸上没什么表情。
巴契尔局促地坐到旁边,不好意思道:“边月好像烧糊涂了,嘴里一直念叨您,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这话他用了十足的勇气,心里已经准备好被臭骂一顿的准备。
只是宋南洲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又转头看向火堆。
巴契尔挠挠头,又长叹一口气。
他后悔说出这些话了,感觉先生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傻子。
“算了,我也是脑子犯抽,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先生,等夫人回来你可千万别说我说过这些话。”
“嗯。”
宋南洲随意回答着,看到药已经滚了,提醒道:“药好了。”
巴契尔哦了一声,忙拿碗去盛。
一碗黑乎乎的药水,味道也不怎么好闻。
这些日子,伤员几乎都是靠着边月采的草药勉强挺过来。
现在边月也要喝这种苦苦的药汁儿,真是风水轮流转。
当他端着药重新走进木棚内,边月还在哭。
见她哭的伤心,巴契尔生怕她发脾气把药打翻,一直端在手上。
“边月,该喝药了。”
这话巴契尔说的别扭,某电视剧的喂药片段在他脑海里闪过。
“别哭了。”
边月终于抬起头来,看到一道高大的身影逆着光蹲在她面前,她委屈地撑起身子抱住面前的男人。
“姐夫,别丢下我好不好,我害怕。”
巴契尔吓的魂都要飞了,还好他重心稳,在边月扑过来的一瞬间就抬高了药碗。
“我不是宋先生,我是巴契尔,边月,你看清楚了。”
“姐夫,我害怕,你抱抱我好不好?”
无论男人说什么,边月就是不听不听,死死抱着他的腰身不放。
巴契尔还是第一次被女人这么抱,还是被当成别的男人的情况下。
他红着耳根,劝解道:“边月,你先喝药好不好,你这么抱着我,我快撑不出了。”
巴契尔刚才是蹲着的状态,被边月这么一冲,他身子也坚持不了多久。
“不,我不放开你,要是我放开你了,你就不要我了,呜呜...”
边月因发烧,身体热的很,再加上情绪激动,整个人就像是块热铁。
巴契尔脸色越来越沉,有时候他姐姐说的对,哪有人觊觎自己姐夫还这么明目张胆的,这也太厚脸皮了些。
“边月,你看清楚,我不是...唔...”
话没说完,嘴里就伸进来一条炽热的软舌。
巴契尔整个人都僵住了,脑袋一片空白。
他这是...被非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