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天机玄之又玄。天机虽可测，但不可深究。”
良久，天命才缓缓开口。
这计划，不知道是对自己说的，还是假借己口，告诫己身。
这一切，都不正常，且大有问题。
“天机确实玄妙，亦深不可测。看不清，或许是我们的修为局限。阁主，你说，这天，有尽头吗？”
天命摇了摇头，这天，越是抬头看，就觉得越遥远。
没有人能够说得清楚，天有多好，有多大，有多深。
“或许有，或许没有，谁又知道呢。天，如果有朝一日，能够走出去，我一定要去看一看，这天，是否有尽头。”
天命摇了摇头，他们如今被困，有没有未来都不得而知。
至于，天是否有尽头，不知道。
如果，生命走到了尽头，那就失去了去探究的机会，又如何能够获知。
“会有这么一天，或许……”
娃娃张了张嘴，最后摇了摇头。
天命看到娃娃欲言又止，知道这家伙肯定是发现了什么。
至于为何不说，恐怕是这关乎天机，说不得。
天命不问，娃娃不说，彼此之间，非常默契。
“阁主，这场战斗，我们未必会输。”
“我相信，你想做什么，就去做。”
天命抬了抬手，示意娃娃不用多说，有些事，说得多，就越有泄露的风险。
娃娃点了点头，他的计划，很宏大。
如今，整个中州的顶级强者，基本上都是重伤未愈的情况，如何斗得过如日中天的两件祖器呢？
“跟我说说海丽儿的情况吧。”
关于天机横断，天命不敢深究，如果海王能归来，胜算又会大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