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娇娇第二天考理综的时候，就发现监考老师换了，换了个老头来。
而且，这老头一进来，环视一周，就直接朝她走了过来。
之后的两个半小时他一步也没挪动，还搬了个椅子在楚娇娇旁边坐下。
楚娇娇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奇奇怪怪的。
她摇了摇头，没有理会，继续做题。
一边做题还一边犯困，下午这个时间也太容易犯困了。
要是能去睡一觉就好了。
想着，她脑袋一下子砸在了桌上，一秒睡了过去。
文老师看得正起劲，见她这样，想也不想就把她摇了起来，“起来，继续做题。”
楚娇娇一下子被晃醒，顿时不爽了，往桌边挪了挪，砸吧了下嘴就继续睡了。
文老师又推了她一下。
不管她睡到哪里，都始终逃不开。
楚娇娇彻底怒了，蹭地一下抬起头来。
偏偏文老师神色自若，眼睛亮得跟灯泡一样，还冲她笑了一下，“你快做题呀，你做完我就不烦你了。”
楚娇娇有些抓狂地揉了把头，盯着他看了好几秒，都没把他看走。
老头年纪也大了，总不能动手吧。
打又不能打，骂也骂不出来，楚娇娇憋屈得不行，只能拿着笔开始做题。
只是下笔很重，看得出来是真的不高兴了。
见状，文老师忍不住瞥了她一眼，小丫头脾气还挺大的。
不过，他就喜欢有脾气的。
楚娇娇一口气把剩下的几道大题全都写完了，写完最后一笔，她笔一扔，一下子趴在了桌上，还朝文老师摆了摆手。
走走走，赶紧走，别打扰他睡觉。
文老师也不生气，乐呵呵拿着卷子看着。
都是理科，他读博的时候闲得无聊也辅修过。
虽然不是专业的，但凭他看过去的，都是对的。
而且他发现，楚娇娇心算能力很强，一场考试下来，她的草稿纸还是干干净净的。
见她睡着了，他也没打扰她，拿着卷子就去找几个老师判了。
结果如他所料，又是满分。
物理老师激动道：“这是哪个学生的卷子？一班的学生吗？”
文老师摇头，“不是，九班的。”
“九班？哦我知道了，是那个天才冷无吧。”
没想到，文老师还是摇头。
这下子轮到物理老师傻眼了。
“那是谁的？”
九班难道还有别的天才，不可能啊。
那就是一帮纨绔，本来冷无也是要去一班的，结果因为他那个什么师妹在九班，就留在了那里。
他那师妹叫什么娇娇的，他们也听说过，要比九班人还差劲，写满的卷子都能得零分，也是个奇才。
还是运气不怎么好的奇才，都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完美避开选择题的正确答案的。
每每想起她他都要摇头。
然而，文老师却说：“就是楚娇娇做的。”
“哈？”整个办公室的老师都惊呆了。
看到他们的反应，文老师觉得自己还算是淡定的。
他当时嘴巴应该张得没有他们这么大的。
考完试后，楚娇娇打着哈欠回到九班，全程眼睛都没睁开过。
楚瑜正好碰上她，看到她这样子，差点儿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