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尚书听出了林阁老话里的深意，心里咯噔一下，但脸上还是陪着笑说道：
“也没有，是孩子调皮，下官也不好直接折损孩子的面子。”
他知道林阁老在想什么，这是嫌弃他每年给林阁老的钱少了，想涨价呢。但他可不想轻易妥协，于是不动声色地把皮球踢了回去。
都是孩子不懂事，和他程家有什么关系？难道就不许世家打肿脸充胖子吗？
“别的不要了？”
林阁老看着眼前的小册子，皱起眉头，一脸狐疑地翻了翻。
“你看看这纸张，这可是金贵得很呢！”他将小册子举起来，展示给旁边的程大人看，“这样的纸张一共只有三张，听说很是顺滑，像少女的肌肤一般，程大人难道就不感兴趣吗？”
程大人是吏部尚书，也是个出了名的文人墨客，他平日里最喜欢吟诗作对、舞文弄墨，对于这些珍奇古玩更是爱不释手。如果不是因为家族需要有人来掌管权力，而上一代的家主又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他恐怕早就弃官从艺，成为一名书法家了。
听到林阁老的话，程大人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轻轻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林阁老，您知道我的性格。我虽然喜欢书法和绘画，但对于这些奢华之物并不感冒。我更喜欢那些朴素而有内涵的东西。”程大人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定。
林阁老听后不禁笑了起来，他拍了拍程大人的肩膀说：“哈哈，好啊！程大人果然是清正廉洁之人，令人敬佩。不过，我们还是继续看看其他物品吧，说不定还有什么能让你心动的宝贝呢！”说着，他翻开了下一页，上面记载着一些珍贵的字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