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剑主在里面顿悟。

如此强大的剑意，除了剑主不会有别人。

剑光并不璀璨，反而更加的趋近于平凡。

可就是这平凡的剑意，却带着不屈的意志。

唳。

一只大道之灵冲天而起。

剑灵。

“一梦未醒。”剑主的声音，响彻天地。

梦，未醒。

剑主从千丝道场踏步而去。

剑灵从天而降，消失在他的体内。

“剑主。”

死亡剑帝跟在剑主身后，神情激动。

他能感知到此时剑主的强大。

仅仅是跟在剑主身后，他便有种窒息的感觉。

“阿福。”剑主开口。

死亡剑帝的名字......阿福。

这个名字，在死亡剑帝成帝那一日，便没人叫过了。

而现在，剑主又一次叫出了曾经的名字。

仅仅是一个名字，便让死亡剑帝激动的浑身颤抖：“大哥......”

阿福，大哥。

这是他们曾经的称谓。

剑主抬头，看着昏暗的混沌，表情满是悲伤：“你说这天，为什么不亮啊？”

“......”

死亡剑帝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作为最熟悉界主的他，此刻竟不知道剑主的想法。

剑主本来也没想从阿福口中得到答案。

叹息道：“这天，要亮起来才好，灰蒙蒙的，不好看。”

“......”

死亡剑帝依旧不开口。

主要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呵呵。”

剑主笑了。

笑声从未有过的爽朗。

那是一种意念通透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