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不止少爷在忙,他也同样在忙。
这事情,他也是无意间知道的。
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容一又看向容志鹤问道:
“少爷,还有一件事,你保证不知道!知道的话,也会大吃一惊。”
“少卖关子,快说!”
“你可知道与郑桂君一起回来的还有谁?”
“谁?”容志鹤想也没想的问道。
“孙若思!”容一丢出三个字。
“她?莫山瑞放的人?”
“这小的就不知道了!”容一两手一摊的说道。
“走,听听去!”容志鹤突然开口道。
说这话的时候,容志鹤已经朝着茶楼走去了。
“你们怕是不知道,她眼里完全就没有我婆母这个长辈。”茶楼里,孙若思义正言辞的说道。
这话说完,又将郑桂君的手举起来继续道:
“这手指看到了吗?当时她还将这食指生生的掰断了,这可是我婆母,按辈分讲说,她也得喊一声祖母的呀,怎么就能这么狠心呢?”
说到这里,孙若思又一副想要流泪的样子。
那模样,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怎么会有如此恶毒之人呀,枉我还以为她乃女中豪杰,为我大顺朝争光了呢?没想到是这样的。”
“就是就是,这种妇人再厉害又有什么用?厉害是厉害,但厉害出来祸害人家可就不值得人敬佩了。”
“......”
听到众人的讨论声,郑桂君心里别提有多得意了。
再看孙若思,也是老神在在的坐在一旁喝茶水。
她做梦都没有想过,自己还会有出来的一日。
在牢狱里暗无天日的那些日子,她多次后悔过,甚至想过就这么一死了之。
可是最后就是下不去手。
在这样犹豫不决的日子里,却迎来了她的春天。
直到看到郑桂君,了解之下,她这才明白,她为何会在那个地方出来。
如今想想,靠着郑桂君这座靠山,她或许还有机会可以活下去。
再怎么样,她也是侯爷的母亲。
她若是想要保她,那么侯爷再怎么气,也不能杀了自己。
最多也就是将自己置于后院不予理会。
这样的话也比在牢狱里要好,除了得不到丈夫的爱之外,她表面上的日子依旧风光不是吗?
这般想着,孙若思又继续道:
“这还是对我婆母,你们怕是不知道,对我呀,一口一个继母,甚至还打得我浑身是伤,要不是婆母来得及时,只怕......只怕我这条命就要交代在那里了。”
这话一出,顿时就引起了众人的共鸣了。
“怎么能如此恶毒呀,再怎么说,你也是她的长辈呀。”
“你刚没听他们说吗?她连张家村那婆母都告上衙门了?而且还被她告赢了,她张家村那婆母都挨板子了......”
“嘶,还有这样的事?”
“怎么没有?不过话又说回来,能将自己婆母告到衙门,想来应该也是识字的吧?不是说她是泥腿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