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老刘氏又彻底的放下心来了。
只是等了等,见自己的老伴一直没有开口,忍了忍,老刘氏又终是忍不住开口道:
“趁着里正在这里,我不妨将话说清楚了,这分家也是你们四房的人先提出来的,日后有什么事情也与我们无关,你也别说我们无情无义,你想想你这几日做的事情,有哪一件是人做的?就算我们原谅你们四房了,待子荣醒来,他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老刘氏,你这话什么意思?”张文远率先开口质问道。
“我意思很明显了,都分家了,那他们四房自然就与我们老张家没有任何关系了,以后他们四房是大富大贵也好,贫困也罢,都与我们没关系了。”
听到这话,张文远直接伸出食指指着老刘氏,说道:“你......你.......”
只是一时之间,他还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直接已经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于是又侧过头看向一旁的嘴里含着烟筒的张老头,说道:“老张,你来说说,你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意思?”
听到这话,张老头这才放下手中的烟筒,说道:
“这分家确实也是老四家的先提出来的,我们也没有强迫他们,这两日简秀不止将自己的婆母打得浑身是伤,更是伤了老大,还有家里的这些鸡鸭猪,都被弄得一团糟,你说,这样的儿媳妇我张大山敢要吗?”
“儿媳妇你不要,那子轩呢?那孩子可是你自己的孩子,你还能不要不成?”里正再次开口问道。
“子轩?他好意思吗?他媳妇对婆母动手之时他连声都吭一句,这两日我看他吃他媳妇做的吃食吃得津津有味的,你问下他,当时的他可曾想过我们这些做父母的?”
张老头有条有紊的说道。
言下之意,他说都是有目共睹的。
这话一出,张文远顿时哑口无言。
见状,一直没有口的简秀装傻的问道:“爹,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想要我们四房这房人了吗?”
“不是你自己先提的分家吗?怎么现在又不依了呢?”
“我只是说分家,并没有说其他的呀,但刚才听爹和娘的意思,好像不止要将我们四房分出去的样子呀。”
简秀满脸‘着急’的说道。
“你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还想得到我们的原谅,你真以为我们老张家就这么好欺负?”
“爹,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简秀也不是那种厚脸皮往上舔之人,只要你们将村后面那片地给我,我四房的人以后都不会纠缠你们老张家,哪怕我们死在那里,也与你们无关就是了。”
简秀一副赌气的样子说道。实则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空口无凭!”张老头沉吟了一下,再次开口说道。
“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嘴巴是说得容易,到时有什么事情了又找上门,到时嚷嚷得村里的人都知道就不好了,我不想再落下什么闲言闲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