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大妄为 作品

第127章 救星

 护士抬起头,用职业性的目光快速地打量了他们一眼,然后伸出手,指了指旁边不远处的挂号窗口,用清脆的声音说道:“在那边挂号,然后去相应科室就可以了。”钟 sir 连忙点头致谢,那感激的神情仿佛是在黑暗中得到了一盏明灯的指引。随后,他带着违法犯罪分子快步走向挂号窗口。

 在排队挂号的时候,钟 sir 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焦急万分。他不时地抬起手腕,眼睛紧紧地盯着手表上那不断跳动的指针,心中暗自计算着时间的流逝,每一秒的过去都像是在他的心尖上割了一刀,让他疼痛难忍。他担心这一耽搁会如同蝴蝶效应一般,引发一系列的连锁反应,从而严重影响整个案件的进度,到时候上司的斥责、同事的埋怨都会如潮水般向他涌来。而违法犯罪分子则站在一旁,眼睛像好奇宝宝一般东张西望,对周围的一切都显得有些好奇又有些害怕。他看着那些来来往往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敬畏与不安,身体也不自觉地往钟 sir 身后缩了缩。

 终于挂好号后,他们按照医院的指示牌,如同在迷宫中寻找出口的行者一般,小心翼翼地来到了检验科。钟 sir 快步走到医生面前,脸上带着一丝讨好的笑容,用谦卑的语气对医生说明了来意。医生微微点了点头,表情平静而专业,开始有条不紊地安排检查事宜。

 钟 sir 站在一旁,眼睛像老鹰盯着猎物一般紧紧地盯着违法犯罪分子进行各项检查,他的表情稍微放松了一些,那原本紧绷得如同弓弦的神经也略微舒缓了些许,但眼神依然紧紧地锁住检查的过程,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他的心里默默祈祷着一切顺利,不要再出现什么意外情况,好让这个案件能够尽快回到正轨,让他那一直悬着的心能够早日落地。

 在那间充斥着刺鼻消毒水气味的医院检测室里,惨白的灯光毫无温度地肆意倾洒,映照在一台台冰冷且闪烁着金属光泽的仪器上,又从光洁如镜的地板上无情地折射开来,整个空间都弥漫着一种令人心烦意乱且隐隐不安的清冷气息。

 钟 sir 宛如一尊雕塑般伫立在一旁,双眼圆睁,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正忙碌于操作台前的医生,那专注的神情仿佛要将医生的一举一动都深深烙印在心底。此时,他的心却如同被一只无形的猫爪肆意抓挠着,焦虑之感如汹涌的潮水般在心底澎湃翻涌。

 终于,医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缓缓抬起头,那张被口罩遮住大半的脸上看不到丝毫表情,眼神冷漠得如同冬日里的寒潭,他用毫无起伏的语调说道:“做病毒传染检测的结果需要等到 24 小时之后,也就是明天这个时候才能有结果。按照规定,需要被羁押犯罪分子应该带回原单位继续看守,直到结果全部都出来了,才能送押到对应单位进行羁押。”

 钟 sir 听闻此言,眉头瞬间紧紧皱成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川”字,那沟壑仿佛是岁月在这一刻无情地镌刻上去的。他那原本就因长时间办案而尽显疲惫沧桑的脸庞,此刻更是被满满的无奈与愁苦所笼罩。他身着笔挺的警服,身姿虽说平日里总是透着一股英挺之气,但在这重重压力之下,此时却微微佝偻着背,好似被这接二连三如大山般压来的麻烦彻底压弯了脊梁。他在心底暗暗叫苦不迭,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这一路奔波的艰辛画面,那漫长的路程、繁琐的手续以及不可预知的变数,如同噩梦般缠绕着他。他狠狠地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突然,他的脑海中如划过一道闪电般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

 于是,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拿起放在一旁桌子上的其中一份抗体检测结果,那动作迅猛而又带着一丝决然,仿佛这薄薄的纸张此刻就是他最后的希望。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调整着自己面部紧绷的肌肉,试图挤出一丝看起来还算和善的笑容,尽管那笑容在旁人看来是如此的勉强与不自然,可还是能从他那微微颤抖的嘴角和额头上渗出的细密汗珠中,看出他此刻正竭尽全力地讨好着。他怀揣着这一丝渺茫的希望,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转身毅然决然地再次朝着监狱的方向大步走去。

 监狱那高大而厚重的大门在他面前缓缓打开,伴随着一阵沉闷而悠长的声响,仿佛是这座森严壁垒的建筑在对他这不按常理出牌的举动发出严厉的警告。钟 sir 视若无睹,他迈着坚定的步伐走进监狱,径直朝着法医和监狱值班警员所在的办公室快步走去。一路上,他的脚步略显急促,皮鞋与地面碰撞发出的“哒哒”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仿佛是他内心焦急的鼓点。

 他来到办公室门前,微微抬起手,手指却在即将敲门的瞬间略微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犹豫,又似乎在积攒勇气。

 随后,他轻轻敲了敲门,那敲门声在寂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脆。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冷漠的“请进”后,他才缓缓推开门。他的脚步迈得有些迟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尖上,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忐忑,脸上却依旧努力维持着那讨好的笑容。他缓缓走到法医和值班警员面前,微微低下头,双手如同捧着稀世珍宝般恭敬地递上抗体检测结果,同时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您看,这是抗体检测结果,显示目前情况还比较乐观。我在想,能不能让违法犯罪分子暂时在这里羁押,如果明天传染病检测结果出来了,有什么问题的话,我再重新打报告申请,重新送往康复治疗监狱。我也是实在不想来来回回跑路,多做些无用之功,给大家添麻烦了。”他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涓涓细流,却又带着极为明显的祈求意味,眼睛不时地在法医和值班警员脸上快速扫视,那眼神中满是期待与不安,试图从他们那毫无表情的脸上探寻到一丝可能存在的希望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