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芸低着头,踢着地上的落叶,心不在焉到问道:“我是不是做错了。”
“看什么角度吧,从袁军到角度看,你确实背叛了你们之间的感情,从你的人生角度看,你这么做也无可厚非,从旁观者来看,我的意见并不重要。”
罗芸好像找到了慰藉,但又好像什么也没得到。
“其实,我还是很喜欢袁军的,但是我想要更好一点。”
江华点头说道:“我知道,你跟周晓白的友谊也并不是那么存粹,你有一点目的性,你的处事观点更像是成年人,周晓白和钟跃民他们比较的幼稚。”
“我也知道,这事儿我对不去周晓白,但是我觉得我没有对不起袁军,他为什么也不理解我。”
江华耸耸肩说:“我只能说你们的价值观并不一致,即使没有这件事,你们估计也不会长远的。”
罗芸突然间好像轻松了,她有些高兴的说:“自从我来了学校上学,其实心理负担一直比较大,和你这么一说,我感觉轻松了许多。”
“其实,你可以给周晓白和袁军写信解释一下,你的苦衷和想法可以分享给他们,把自己剖析一下,他们应该能够理解的,大家还是可以做朋友的,友谊建立不易,能珍惜尽量珍惜吧。”
罗芸笑着说:“谢谢你,我的心宽敞多了,有空我请你吃饭。”
“好吧,有空再说。”
罗芸迈着轻快的脚步离去,也许她最近这几年都没有这么轻松过。
江华摇摇头,罗芸都不能算是利己主义,她只有在重大选择时才偏向自己,比起后世那种处处自我的人,她已经很好了。
这只能算是一个小插曲,江华很快就抛到脑后,他虽然学习不忙,但是帮同学们辅导却还是很忙的。
三月份,钟山岳终于调研回来了,他具体忙的什么工作,江华也没有问,问了钟山岳也不会说,只是偶尔会和江华讨论一下国内、国际形式。
三月底,种花家的乒乓球代表团启程参加小日子的名古屋世乒赛,这件事情可是在国内引起了轰动,因为种花家已经有六年没有参加过这样的赛事了,而且江华知道马上一件震惊世界的大事要发生了。
现在的媒体虽然不像网络那么及时,但是报纸上还是会报道种花代表队连战连捷,取得了优异的成绩。
同学们都深受鼓舞,平时没什么人的乒乓球台旁边也挤满了打球的人,似乎用这种方式去呼应远在名古屋的代表队。
江华回家之后,钟山岳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看见儿子回来了,很高兴的放下报纸说道:“回来了。”
江华把挎包放在桌子上,顺便瞥了一眼报纸,内容正是世乒赛的报道。
江华问道:“您也关注世乒赛啊。”
钟山岳笑着说:“这可是大事,我不会打乒乓球,还不会看乒乓球啊。”
“咱们国家这次成绩可是不错啊,还几个冠军了,时隔六年,还能有这么好的成绩,真是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