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你已经是一国储君,还要我这兵符做什么?”
傅溟珩瞪着他,眼底满是凶狠与贪婪:“少废话,你难道不清楚吗?只要有了神兵,我才能顺利登基称帝!”
“就算没有神兵,你也可以等皇兄百年后顺理成章地继承大统!”
“谁知道那老不死的什么时候驾崩!”
傅溟珩气急败坏地脱口而出。
虽然他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但眼下这个状况,也没必要再遮遮掩掩。
想必傅无漾也早就清楚了他的意图。
“咱们都是明白人,就开门见山好了,我虽然是太子,可却不是父皇唯一的儿子,万一以后出现差池,岂不是白白等了这么多年?”
他越说越亢奋,继续道:“语气等着那老不死的百年之后,还不如直接逼着他退位让贤!我可不想跟他一样,人到中年才坐上龙椅!”
傅无漾蹙眉:“你真是个疯子!”
“我是疯子又如何?今天,你要是不把兵符交出来,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痛苦!”
“随便。”
他神情淡漠,似乎根本不在乎。
傅溟珩冷笑:“我知道你是逍遥王,见过了酷刑,就算把你活剐了,你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可今时不同往日,皇叔你也有软肋了不是吗?”
闻言,傅无漾的身子果然一僵,下意识看向苏阑音。
“来人,把他们两个带下去,记住,一定要管在一起。”
“是!”
侍卫们将苏阑音和傅无漾从地上拽起来,然后押去了庄子最后面的一个空房间里。
苏澜芯担心道:“殿下,万一他死活不肯交出来呢?”
傅溟珩嘴角勾起邪笑:“那只能辛苦苏阑音,多伺候几个乞丐了,哈哈哈哈……”
……
后院空房。
苏阑音被人狠狠扔进去,她趴在地上,捂着受伤的肚子,眼眶还挂着刚才控制不住溢出来的眼泪。
傅溟珩被他们绑在了一旁的柱子上,他的伤口紧紧贴着冰冷的柱子,疼痛犹如上万只蚂蚁在撕咬他的血肉。
一个侍卫将香炉放在房间的中央,而后冲着门外拍了拍手。
下一秒,十个蓬头垢面浑身散发着恶臭的乞丐被放了进来。
“殿下吩咐,只要别把人玩死了,就往死里玩,听清楚了吗?”
“是!大爷您放心,我们几个绝对不会闹出人命的!”
“但是也绝对不会让她好过哈哈哈哈……”
“今儿咱们可算是有福了,长这么大老子还没摸过女人呢!”
……
侍卫们最后看了苏阑音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将门锁住。
为首地说道:“走吧,不必受守着,反正他们也逃不出来,省得待会儿被里面的惨叫吵得不得安宁。”
说罢,所有侍卫全部离开了后院。
屋内,苏阑音嗅到了空气中散发出的一股奇香,那是一种催情的熏香!
该死的苏澜芯,找乞丐凌辱她就算了,竟然还要下药迷惑这些乞丐的心智,刺激他们!
这是想像上辈子那样,将她活活虐死。
她刚想站起身,便觉得一阵头晕目眩,顿时心跳加速,一股燥热感油然而生。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