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北乾面色平静,语气淡淡的回了句:“此事与本王无关。”
萧时安蹙眉:“皇兄,都这个时候了,您还要狡辩吗?”
汪公公适时开口:“睿王殿下,您稍安勿躁,辰王殿下所言不虚,此事的确和辰王殿下无关。”
“怎么可能?羽林卫不是他的吗?”
汪公公谄笑两声,说道:“睿王殿下有所不知,解药已经在路上的消息是夜里收到的,陛下不想扰了辰王殿下休息,便没有让人知会辰王殿下,将此事单独交给林统领了。”
萧时安挑了挑眉,汪公公的意思是,就算解药出了问题,这事儿也脏不到萧北乾身上。
他冷着脸,没有说话。
萧北乾神色淡淡的看向萧璟丞,随口反问:“倒是皇兄,怎么会和解药扯上关系?”
萧时安也看了过去,提出同样的质疑:“是啊,皇兄怎知有歹人抢夺解药?又怎会出现的那般及时,从歹人手中抢回了解药?”
萧璟丞一时百口莫辩,只能厉声反问:“怎么?你们在怀疑为兄?”
他好歹是他们的兄长,又怎会落于下风。
“皇兄急什么,臣弟也只是想调查清楚罢了,以免冤枉了谁,当然,父皇变成现在这般,定要将此事查明,万一有人趁机谋害父皇,断不能轻饶。”
萧璟丞顿时怒了,厉声道:“萧时安,此话何意!”
“皇兄何必动怒?”萧时安阴阳怪气的笑了笑:“难道臣弟不该质疑吗?皇兄怎知父皇的解药何时到达京都,又是如何知晓有歹人抢夺解药?更是如何未卜先知,带着弓箭手在城楼守株待兔?这一切的一切,皇兄该如何解释!”
“本王何必跟你解释!”
“皇兄当然不必跟我解释,待父皇清醒过来,自有父皇定夺。”
萧时安和萧璟丞你一言我一语,两人吵得不可开交,汪公公夹在两人中间,都不知该如何劝架。
萧北乾一直拧着眉,沉着脸,实在忍无可忍,便高声喝道:“够了!”
他这么一吼,兄弟俩顿时安静下来,齐齐看向他。
萧北乾冷眸扫视他们二人,讽刺开口:“父皇如今躺在榻上,你们二人不想办法如何营救,还在这里争执谁对谁错,难道你们想看着父皇愈发严重?”
“皇兄勿恼。”萧时安冷静下来,颔首说道:“是臣弟心急误事,当务之急,是赶紧将真正的解药找回。”
萧璟丞冷哼一声:“想来七弟早有决断。”
萧北乾听出了他话中的嘲讽,不甚在意的说道:“皇兄消息灵通,想来定能在臣弟之前找回解药。”
萧璟丞脸一沉,拂袖说道:“那就看谁先找到解药吧。”
萧北乾颔首:“臣弟倒是希望皇兄先找到,毕竟现在不是你我兄弟之间怄气的时候。”
“你!”萧璟丞气得不行,却也无言以对,只能憋着怒火大步离开,萧时安也没有多留,话也不说就走了。
萧北乾面色平静,朝汪公公淡声吩咐:“父皇这边就有劳汪公公照料了,本王定会将解药带回。”
汪公公连忙应下,送萧北乾到寝宫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