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萧和旭瞪大了眼睛,面容狰狞的大喊:“简直一派胡言!”
永兴帝眯起眼睛,冷漠的睥睨着萧和旭,“当真是你做的?”
“父皇,不是儿臣!”萧和旭跪行上前,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拽着永兴帝的龙袍,他红着眼眶哽咽道:“父皇明察,真的不是儿臣!”
“倘若不是你,皇儿怎能查到你的头上?”
“父皇,是七弟在冤枉儿臣,父皇不能信!”
“放肆!”永兴帝一脚踢开了他,“皇儿怎会胡言?他又何必冤枉你?皇儿的性子朕最了解,如果不是证据确凿,他绝不可能在朕面前说出口。”
在场的都知道萧北乾从来只管看戏,一旦他开口,那定是有了实证!
萧北乾也没让他们失望,他淡声说道:“父皇,儿臣已经查明此人曾经是皇兄府上的人,后来改名换姓进了齐王府,留在齐王身边做事,齐王虽然没有重用他,但也算得上是能在他面前说上话的人,所以他绝对有可能在齐王府上藏匿龙袍。”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是脸色大变!
私藏龙袍一案,若是萧北乾不提,他们都没有想起来,本来今日说的也不是这件案子,而是齐王中毒一案,如今细想,倘若龙袍是萧和旭的人藏在齐王府的,那他为什么这么做就很明显了。
所有的一切还要从萧北乾遇刺开始说起,正因为有了辰王遇刺一案,萧时安才会主动请缨介入此案,从而查到了齐王头上,之后为了查案,萧时安和监察司的人去了齐王府搜查证据,岂料证据没找到,倒是找到了齐王私藏的龙袍。
齐王因此被打入天牢,才会中毒身亡。
如果这一切都是萧和旭布下的局,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
辰王遇刺一案是不是萧和旭所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萧时安介入此案,这让萧和旭意识到机会来了。
他故意放出线索,让萧时安查到齐王头上,兴许他本来是想看萧时安和萧秉权兄弟残杀,他坐收渔翁之利的,可他万万没想到,萧时安竟会烧毁龙袍,企图为齐王遮掩。
陛下为此要彻查此案,眼看他就要偷鸡不成蚀把米了,于是他不得不铤而走险,派人毒杀齐王,试图再次嫁祸给萧时安。
虽然萧北乾没有这么说,但在场所有人都这么想了。
一切都合情合理!
萧和旭百口莫辩,他突然意识到,好像他说什么都没用了。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永兴帝怒不可遏,狠狠踹了他一脚。
萧和旭被踹翻,他趴在地上阴恻恻的笑了起来,他猛地抬眸看向永兴帝,不甘的抱怨:“父皇,您从来都是如此,您的眼里只有萧北乾,您何时能看到儿臣?儿臣都快要被逼疯了,父皇,您知不知道,儿臣是被您给逼疯的!”
“放肆!”永兴帝怒不可遏,指着萧和旭却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