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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惠然此时正在溧阳郡主的营帐里受训,先前当着辰王殿下的面,她违心的说什么都没听到,溧阳郡主在气头上,说话格外难听。
“本郡主好心好意的帮你,可你是怎么做的?辰王问你听到了没,你为何要说没有?霍惠然,你竟如此狼心狗肺!”
“郡主。”霍惠然无奈的叹了口气:“辰王殿下明显偏帮霍云卿,就算惠然说听到了又能怎样呢?”
“他偏不偏心是一回事,你帮不帮我是另一回事。”溧阳郡主冷哼一声:“本郡主算是看明白了,你不过是想利用本郡主对付霍云卿,至于本郡主会落个什么下场,你根本不在乎。”
“郡主,不是这样的。”霍惠然慌忙解释,见溧阳郡主眼神冰冷的盯着她,她咬了咬唇,默默垂泪。
“你哭什么!”
霍惠然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郡主说的对,惠然的确辜负了郡主的好意,可是,可是……”
说到这里,霍惠然像是委屈至极,哭得难以自抑。
溧阳郡主被她哭得心烦,没好气道:“你就会哭吗?”
“惠然也不想的。”霍惠然哽咽不止:“郡主,惠然实在是不敢忤逆辰王殿下,郡主身在南城,不知道惠然在京都过得是什么日子,自从霍云卿回来,惠然在霍家便是举步维艰,霍云卿不止一次的对惠然说,她要打我就打我,我只是寄人篱下的养女,就该受着。”
溧阳郡主毕竟和霍惠然交好,且霍惠然之前总是送些金银首饰过来,对她也算真心,得知她受辱,她自是心软了。
“霍家人不管吗?”
“管,也曾罚过她,但顶多就是让她去跪祠堂。”霍惠然抽抽噎噎的说道:“郡主,惠然不该跟您说这么多的,以惠然现在的身份,郡主还拿惠然当朋友,惠然已经很高兴了,且郡主也看到了,辰王殿下偏帮她,郡主若是再帮惠然,只怕会受到牵连。”
溧阳郡主确实不想掺合霍惠然和霍云卿之间的事了,可她要是这个时候默不作声,岂不是认怂了?
她贵为南亲王府的嫡女,难道还斗不过霍家嫡女吗?
“你什么意思?本郡主难道会怕了霍云卿?她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在男人堆里长大的贱人罢了!”
霍惠然闻言连忙劝阻:“郡主,此话切不可当着霍云卿的面说,要不然惠然不知道她会怎么对付郡主,霍云卿向来天不怕地不怕,万一连郡主都打……”
“她敢!”溧阳郡主光听就怒了,霍云卿敢打她?她还真就不信了。
“郡主,您听惠然一句劝吧,不要再为了惠然去招惹霍云卿了,惠然不想郡主平白受屈。”
溧阳郡主不信邪,怒道:“本郡主是南亲王府唯一的嫡女,她霍云卿怎敢动手,你就是太懦弱了,才会被她欺负,你等着看吧,本郡主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霍惠然听了这话,动容的哭了起来,边哭边赞扬溧阳郡主重义气,溧阳郡主很是受用,得意的笑了。